“呐,云姑娘也看到了,只是您的几句话而已,已经闹得程师姐与我妹妹不合,”玉芃芃见云朵已经恢复常态,忙趁热打铁道,“如何,愿不愿意继续与我合作呢?”
云朵望望玉芃芃,犹豫了一下,没说话。虽说玉蓁蓁是背叛过她,她恨得紧;可是当她真的报复了的时候,心里却没有开始想的那种快感,反而有些歉疚。见云朵不开口,玉芃芃咬咬牙,又紧接着道,“呵呵,云姑娘当真是善良,就算我妹妹日后抢了二师兄,想必云姑娘也会双手奉上,绝不眨眼的吧。”
“你说什么!本姑娘怎么会将凌帅哥拱手让人呢!”玉芃芃一句话正中圆心,云朵一点都禁不住这番激将,立即不含糊的点头道,“好,我就继续与你合作,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总算是平静的度过了几日,玉蓁蓁的伤势也愈的好了起来。只不过这几日她始终没有回梅苑——也便是她自己的房间——休息,都在破天楼大殿中的客房中。她不敢、也不愿回去,因为她知道,凌波在那里。经此一役,凌波受了那样重的伤;如果再日日与自己相见,头疾不断,那她该如何的心疼,于三文又该如何的心疼。
这几日,虽说凌皓杰日日过来照拂,甚至推掉对破天楼弟子的讲经课程,也要过来陪伴;可这对玉蓁蓁来说,也并不意味着是好事。自打那日清晨一别后,程思芜并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过。若不是凌皓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她,她还不知道,原来程思芜已经知晓了赤石海边的一切——原来都是她作茧自缚,伤了程思芜,也怪不得那日,她说出那样的话,她喝的那样烂醉。如若换做被欺骗的是自己,想来也会那般吧。
不过好在凌皓杰懂玉蓁蓁心里想什么,便一直对她说,他人没空过来,是因为忙着重修破天楼,每日都劳累的紧;而自己则因为要照顾她,所以才偷得闲。虽说清楚凌皓杰是安慰自己,不过玉蓁蓁心里好歹也好过一些。
见玉蓁蓁已经日渐好了起来,菩提子便如风瞿所说,议事的时候便将此事告知风瞿。风瞿闻言颔,特意与菩提子一道回了破天楼,路上闲来无事,还问了问破天楼的修葺情况。
这本是菩提子心里的痛,破天楼在百年之前的战役后重建,便是他一砖一瓦的设计搭建,里头都是他的心血。可如今,不过百年之间,破天楼几乎又回到了先开始的状态,这让他的心如何不流血。不过顾及着风瞿的情绪,他还是开口道,“掌门放心,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已经有了初步的框架。云姑娘也跑前跑后的,帮了不少忙。”
“嗯,”风瞿脸上挂着恬淡的笑意,后负手道,“她是个好孩子,不过是让他们两个骄纵坏了罢了,这不怪她。”
菩提子的下巴都快惊得掉下来,风瞿居然说把破天楼几乎毁掉的云朵是好孩子?还说不怪她?见风瞿回望自己,菩提子忙收拾自己的情绪,硬是挤出一张笑脸答道,“掌门说的正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