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云涛重重喷出一口烟雾,冷哼道:“叶冠军的老婆干嘛要许给那小子两成股份?难道看上他了?想要老牛吃嫩草?”
轿车里响起一阵压抑的笑声,说不出的淫秽猥琐。
除了靳云涛和武鸣之外,轿车里还坐着他俩的一些狐朋狗党。
武鸣笑着说道:“老牛吃嫩草的心思,我可不知道他有没有,不过那小子,好像和萧雄的女儿走得很近……那个穿红裙子的,就是萧雄的女儿……”
靳云涛冷笑道:“萧雄又怎么样?以前不过就是个街面上的混混,如今不知道搞了什么歪门邪道,弄了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那是,云哥说得对,他赚他的钱,我们上我们的班,鸟都不用鸟他。”
车里有人随声附和。
“再说,都还是小屁孩呢,这也能算是萧雄的女婿?”
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嘴里是这么说,真正能够不将萧雄放在眼里的人,卫周城还真不多见。不要说他们这几个小王八犊子,就算是他们的老爹,也不敢如此托大。
关键燕飞扬就不能算是萧雄的女婿,不过就是萧潇的同学而已。
“我查过,听说先前信达公司的副总叶勇军就是被这小子搞垮的,把叶勇军请的几个保安,打得伤的伤残的残,一多半送进了医院。要不是搞垮了叶勇军,这冠军夜总会是不是还属于叶冠军家的,就很难说了。当时周丹青许给那小子两成的股份,就是为了这个事。听说,现在这小子还是夜总会的总教头呢……”
武鸣低声说道。
要说这小子也算是个很厉害的包打听了,竟然连这些事都打听得清清楚楚,并且基本符合事实。
当然,这主要是因为周丹青没有藏着掖着,几乎是在冠军夜总会半公开地宣扬,燕飞扬是大股东。毕竟那天燕飞扬收拾那些保安,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看得明明白白。
这样强悍的武力,在正规的公司自然起不到太大的震慑作用,总归如今是法治社会,不是谁拳头硬谁就能横着走的。你拳头再硬,能硬过国家暴力机器?
然而在夜总会这种地方,“能打”绝对是强有力的震慑。
夜总会的草莽气息很重,本就是一个鱼龙混杂的所在,不管是客人,还是陶德明统带的团队,谁都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不服?
打到你服!
这就是草莽的规矩。
“总教头?”
靳云涛听得莫名奇妙。
武鸣便笑着解释说:“就是看场子的,据说冠军夜总会还没有开业,就放出了风声,道上的朋友谁要是敢在冠军夜总会乱来,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这小子那么嚣张?”
靳云涛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顶门,脑海中又浮现出今天上午公孙兰和燕飞扬手拉手的情形。
他堂堂靳主任的公子,竟然搞不定一个新来的小老师?
还被一个山里出来的高中生羞辱一番!
这事传出去,不要说别人,就算靳云涛自己,都决不相信。
“云哥,听疯狗的几个弟兄说,这小子是真的很能打,可能正儿八经练过武功。”
车内有人急忙说道。
“嘿嘿,那又怎么样?很多事情,可不是靠拳头能够解决的。”
武鸣冷笑着说道,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靳云涛抽了口烟,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在那卖关子了,有什么好主意,直接说出来吧!”
“是啊,武鸣,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车内其他人又开始起哄,这帮二代,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二百五性格。
武鸣嘿嘿一笑,说道:“好主意也谈不上,不过今天不是他们夜总会开业吗?咱们就叫几个道上的弟兄过来,好好给他们热闹热闹。”
“又叫那种人过来?他们行不行?”
靳云涛明显有些不满意。
上回请疯狗他们吃饭喝酒,就花费了不少,谁知这帮废物被人家收拾得屁滚尿流,最终将他卖了不算,还从他手里又讹走不菲的一笔汤药费。
对疯狗这种人,靳衙内对他的观感并不比燕飞扬好到哪里去。
“云哥,放心吧,这回我叫的人,可比疯狗他们聪明多了。在火车站那一块,被人称为智多星,鬼点子多着呢。今晚上绝对够那小子喝一壶的。”
武鸣笑着说道,自信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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