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们个个一脸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位大妈那可怕的材,暗想着:这几个哥们口味可真是重啊,就这还下得去手吃豆腐,真乃神人也!
大妈见她掩面痛哭哭得这么凄惨,安保人员们却动都不动,就放下手冲到他们跟前,诘问道:“你们怎么都不动,那几个男的仗着劲儿大着实地欺负我呢,还不快把他们抓起来!”
“呃……”
她的手不放下还好,一放下简直就是车祸现场,特别是她刚刚一顿痛哭哭得浓妆全花了,一脸红红绿绿的不知道都是些啥玩意儿。
安保人员们看得眼睛难受得紧,不得不对丁仁几个说:“请你们几位,都跟我们去一趟物业管理办吧。”
“笑话!”郑豪一脸嫌弃地瞥了一眼那大妈,“咱们几个又不是挑粪的,怎么会对她动手动脚。”
大妈听他暗骂自己是屎,顿时勃然大怒,抓起舒小容她们的工作台对着地上一阵狂砸,一边砸还一边咒骂,话语粗糙低级得一bī),饶是郑豪这种粗汉子听了都面红耳赤起来。
“啊!”
突然一块被砸飞的木片弹到了舒小容和余面前,险险地从她们鼻子跟前擦过,再多一公分的距离只怕她们俩今天就得毁容了。
看她们俩差点受伤,丁仁急忙一脚踩在工作台上,凶神恶煞地警告那大妈,“住手!再砸我就不客气了!”
“好啊,你不客气,你来呀来呀来呀!”
大妈一下就来了劲,叉着腰可劲儿往丁仁上撞,越撞越得意,笑得也越加浪dàng);其他大妈见了纷纷效仿,一群娘子军瞬间把丁仁几个粗汉子给淹没了。
其状之惨,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舒小容和余她们几个小女生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不觉就被人群挤到最边上去了。
郑豪的力气比丁仁和匡威略大一点,好不容易从人堆里爬挤出来,一抬眼却不见了舒小容她们的踪迹,一时惊得魂飞魄散,手脚上的力道便施了个十成十,拳拳招招不留余地把一群大妈揍得是人仰马翻。
“喂,住手,不准打人!”
安保人员们见他出手这么重,急忙上去劝架。
郑豪以为他们跟大妈们是一伙的,不等他们出手就一拳一个,打得杀心渐起瞬间就干倒了一大遍。
丁仁和匡威见他已经放开手脚,便也不再含糊。
三个人全部使出真实力道,不仅把大妈们干得鬼哭狼嚎,甚至连安保人员们都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滚了一地爬都快爬不起来了。
“干什么、干什么,都干什么的!”
不知道谁报了警,一大群协警迅速赶了过来这才控制了局面,把丁仁、郑豪和匡威三个人全给拷了起来。
“同志,这都是误会,是她们先挑事的。”郑豪试着将事的始末告诉他们,见他们一言不发地只管带他们走,不得不低声下气地请求,“那能打个电话吗?我有两个妹妹刚才不小心走散了,你看看让我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家里人成吗?”
只可惜根本没人理他,急得他差点要跟协警同手,幸亏丁仁及时踩了他一脚,否则可真不知该怎么收场了。
被冲散的舒小容和余正手拉着手站在不远处的一间咖啡厅旁,焦急地看着丁仁他们被带上警车。
“怎么办啊,他们会不会有事啊?”
舒小容头一次见这种场面,又急又怕简直比前天吴文轩受伤时更加害怕。
“没事,把事讲清楚关几天就行了。”余安慰道,“咱们走吧,你打个电话看亚洁她们都在哪儿,我跟阿昊说一声。”
两个小女生分开打电话,等余把事跟楚昊讲了一遍再回过头来时,竟发现舒小容不见了。
“容容!”
她顿时失声尖叫,第一时间把舒小容失踪的事告诉了楚昊,然后就拿起电话开始找严长欢,准备问她要人。
余的电话还没拨出去,就听见严长欢的笑声,一转头正看见她和肖千付说说笑笑地从前头走过,手里还大包小包的明显是刚刚血拼完,正要上车回去呢。
“严长欢!”她倏地冲到严长欢跟前,穷凶极恶地怒吼道,“你把容容弄哪儿去了,快把她交出来!这事阿昊已经知道了,你要是不想死得太难看,就立马放人!”
严长欢被吼得一脸呆滞,倒是肖千付好心地替她回答了。
“欢儿这一整天都跟我在一起,我没看见舒小姐!”
“啪”!
余瞬间赏了肖千付一个耳刮子,神危险地盯着他。
“跟你在一起又怎么样,跟你在一起,她就不能叫别人动手了吗?”
见他识相地乖乖闭嘴,她才看向严长欢,极其严肃地说道:“你现在放人,我们就不跟你计较。”
“我真的没有啊!”严长欢脚上穿着恨天高却急得跺着脚为自己喊冤,“昨天我就已经教训过你们了,从此以后你们在小龙台这里都混不下去了,我这招还不够厉害吗?何必还要做其他事,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和千付腻在一起呢!”
“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邝亚洁几个人这时都找到了余,连忙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告诉她,“刚才容容学*姐给我们打电话突然就挂断了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她手机没电了?”
她边说边四下看了一眼,见舒小容不在,又问:“她去充电去了吗?”
“没有,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余这才放弃跟严长欢对视,指着两旁的街道对邝亚洁她们说,“你们去四周找找看,找到的话就立即给我打电话。”
几个小女生连忙应了,分头到各个地方找舒小容去了。
“喂,我的脚都快站麻了,现在可以走了吧?”严长欢靠在肖千付上,甩了甩站累了的脚,“这事真跟我没关系,你在这儿堵着我也没用。”
“哼!”
余可不理她的脚是站麻了还是站断了,一直堵在他们车前静静地等着楚昊赶过来。
而不知去向的舒小容,现在正安详地躺在一辆面包车里,看她的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不一会儿,面包车就开进了一栋建筑的后门。
舒小容被人抱下来放在一辆医用手术推车上,七拐八拐地穿过昏暗幽深的过道,送进了一间空置的手术室里。
接着,有人举起注器弹了弹针头,在她纤瘦的手臂上扎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