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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闷热的车内是种煎熬,二狗子最后实在是忍受不了闷热与汗臭夹杂着烟味的味道,将车窗稍稍打开一条缝隙,窗外一股带有凉爽的新鲜空气流入,让他烦躁的心情稍稍安顺了些。
一直注意二狗子一举一动的小C,见二狗子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缝隙,他也有样学样的想打开身边的车窗,可车窗怎么都打不开,这可把脾气暴躁的小c给气的:“玛蛋的,二狗子你从哪找的这么一辆破车,连车窗都打不开。那个什么狗屁作家到底回来了没有?嗳,哥,你那能打开不?”
平时一向以稳重是人的老A,被车内的空气闷的心烦气躁,见二狗子都已经打开窗户,他也有样学样,打开了一条小缝隙。
新鲜空气从这条小缝隙中流露,让心情烦躁的哥俩也安顺下来。
……
晚十点。
路上已经见不到什么行人,童姑娘接到吕昊的电话,说让她等自个半小时,待他到小超市后她就可以回宿舍。
已经拉下卷闸门小超市,童姑娘独自一人能坐在收银台里认真做着习题。
超市外的破面包车内,虽然车窗被几人打开了一条小缝隙,车内的空气也有了明显的好转,但是车内的几个人都已经快失去了耐心,尤其是以脾气暴躁的小C为甚。
已经几次问二狗子到底啥时才能动手,他在这破车里已经呆的腻歪了。
驾驶位上的二狗子被小C这么几次三番的询问也失去了耐心,看看时间也已经十点过了十分。
从下午一点开始监视,到现在都没见目标出现,他也纳闷,难不成对方早就回到了小超市?
把手中抽了一半的烟掐灭在控制台上,对着老A兄弟俩说了声:“玛蛋,不管了,哥几个,走,开工了。”
……
小超市内,还在收银台内做习题的童姑娘,听到门外的异响,这不由得她不紧张。
小心的来到打小窗户边外望去,只见三个高大的黑影在昏黄的路灯下,对着小超市的门锁干着什么。
见到此种情形,姑娘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有贼,而且还是三个贼要对小超市下手,把童姑娘吓的花容失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超市一楼,除了一排排排列整齐的货架,就只有收银台下能藏进一个大活人。
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姑娘压根就不相信这些,惊慌失措的她忘了拨打报警电话,匆匆的跑向二楼,想躲进小老板的卧室。
毕竟想要进入卧室还有两道门要打开,那里应该是她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很可惜,原本一直只是虚掩的房门,今儿上午吕昊离开的时候锁上了门,姑娘怎么推也推不开,听着楼下卷帘门呼啦的打开又随即落下,姑娘才想起打电话报警。
可自己的手机和放着防狼喷雾剂的手包都丢在收银台内,现在是万万不能下楼的,自己一位弱女子,怎么可能面对三位凶狠的歹徒?
在小老板的卧室打不开的情况下,姑娘凭着本能想远离眼前的危险,躲进二楼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内。
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姑娘已经暗自后悔,后悔自己怎么会躲在这么一个地方,这里只是二楼,如果自己咬咬牙从二楼趴着窗台往下跳,还有可能逃离这幢小楼。
可瞧瞧这洗手间的小窗户,就算自个儿是学跳舞的,哪怕身材再苗条,也不可能爬过这扇小窗户。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现在姑娘只能向满天神佛祈祷,祈祷门外的那些人不要找到这里。
可是现实总是很残忍,姑娘越是祈祷,脚步声却离自己越来越近,慌乱中她在角落里摸到了一根带有木棍的物件,姑娘只能把这当成自己最后的防身工具。
门外传来A男子的声音:“二狗子,小C,你们二楼有没有什么发现?”
随即又传来了B男子的声音:“哥,这里有一扇门锁着了,我和二狗子在想办法开门呢。”
之前的那个A男子声音越来越清晰:“这几间房间你们都检查过了吗?”
B男子:“都没人。”
A男子:“那里面那几间呢?”
C男子:“还没呢,A哥。”
A男子:“那你们俩还呆在这儿干嘛?二狗子,你过去看看,还有小C你走开,你磨磨唧唧的搞啥?到现在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慢慢的撬锁,你不会踹开吗?”
躲在洗手间内的童姑娘双脚已经无法站稳,只能把身体靠在墙上。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双手也颤抖更为厉害,手中的皮搋子因为紧张而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完了。
只听见c男子兴奋的对其他二人喊道:“嘿,哥几个,这间屋内有人。”
听门外这么喊,门内的童姑娘赶紧捡起掉在地上皮搋子,警惕的注视着洗手间的门。
门每打开一分,姑娘的心情就紧张一分。
门还没打开十公分,借着走廊上的灯光,只能看清门外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童姑娘已经忍受不住内心的恐惧,尖叫着给自己壮胆,举起手中的皮搋子,就像门外的人砸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那门外的C男子一阵错愕。
当看清楚洗手间内只有一位姑娘,而向自己砸过来的只是一只皮搋子,C男子也不躲不避,一把抓住童姑娘的手腕,用力一拉。
身材苗条的童姑娘顺势就被拉出了洗手间,而她的额头顺着惯性也与墙壁发生了亲密接触。
姑娘只感觉到额头一阵疼痛,随即就是天旋地转,两眼一黑,瘫倒在地上。
……
当姑娘睁开沉重的眼帘,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雪白的屋顶,边上还有一根垂下来的杆子,杆子的一头挂着一袋白色的液体。
这是哪儿?
白色的床,白色的薄毯,薄毯上还有一个红红的十字,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告诉自己这里是医院。
姑娘还想打量下四周,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飘入自己的耳中。
“你醒了?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地方不适?”
这是小老板的声音。
转头向声音的来源方向看去,小老板精神有些萎靡,双眼充满了血丝,再看看窗外透射进来的阳光,如果没什么意外,小老板在这里陪护了一宿。
这多少让姑娘有点欣慰。
突然想起今天还要排练舞蹈,慌忙的问:“哎呀不好了,现在几点钟?今天舞蹈团要彩排,我可不能迟到。”
说完姑娘就要匆忙起床。
她人还没坐起,一双大手就已经把他重新按回到床上,只听见小老板说:“今儿你就老实的躺着,歌舞团那我已经帮你打电话请过了假,在医生体检报告出来前,你哪儿也不能去。”
姑娘被吕昊突然的霸道吓着了,可反应回来后她还是想起身。
“你这人咋这么倔?让你躺好,你就好好的躺着。”
童姑娘羞红了脸,小声反驳:“我,我想上厕所……。”
呃,尴尬了。
解决完生理问题,姑娘老实的躺回到床上,只是回想起之前的话语,两人之间的气氛弥漫着尴尬。
为了化解这种局面,姑娘没话找话问吕昊,昨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怎么会躺在医院里。
……
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昨天晚上10点15分左右。
当时吕昊开着车来到小超市,准备接姑娘的班。
还没停好车,就看到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撬小超市的门,他马上靠边停车,就拨通了报警电话。
由于车子停的较远,看不清超市内是否有灯光,所以吕昊以为童姑娘已经离开,他也就没在意,只是在车内等待110过来处理。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110除了带出三位大汉,还抬出昏迷不醒的童姑娘,这可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姑娘发生了什么意外,这让他很自责。
可有些程序还是必须要走的,他只能目送姑娘被急救车带走,而自己则要跟谁110去做笔录。
走完正常流程,离开警局时,刚看到那位不知道姓名的龙套角色,吕昊就差不多脑补出事情的前因后果,看来姑娘是替自己受了这次罪。
当然这些只是自己的推测,不能告诉她。不然以这姑娘的脾气,很有可能会再赏自己一记炮拳。
……
把自己推测出来的事情隐去,其他的都告诉躺在床上的童姑娘,吕昊又陷入了沉默,他怕姑娘在追问些什么,自己会一不小心透露姑娘是替自己背了黑锅。
也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想的,听完吕昊的解释说,她羞红着脸,道了声谢谢,就把整个人躲在薄毯下。
虽然不明白姑娘的这声谢谢是什么意思,但是吕昊感觉自己很内疚,这次姑娘替自己背了黑锅,不管怎么说都要给姑娘补偿。
可怎么补偿呢?
给她钱?会不会太俗气了。
其他的?
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什么。
总不能臭不要脸的,无以回报,以身相许吧。
虽然姑娘皮肤黑了些,但好好捯饬捯饬还是蛮养眼的,自个儿是没啥意见,可问题是姑娘会不会同意。
突然想到姑娘是在超市里替自己背的黑锅,貌似这个补偿办法不错,反正童姑娘将来也要向演员方向发展,就拿那个角色做补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