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冷冷地看着我,语气透着怒意:“你想死吗?”
我很没出息地怂了,任由他抱着我,不敢再乱动。在一众人的目光下被裴炀抱着走,不用想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已经肆意传播开来,这下我是彻底出名了。
教学楼和学校西北门不远,裴炀就这么一路抱着我,旁若无人走着。一路上都被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我嫌丢脸,直接将头埋在裴炀怀里,死活不愿意抬起头。
过了一会儿,裴炀将我塞进车里,他也坐了进来,冷声道:“取消和学校董事的见面,这件事情如果不能处理好,直接取消寇氏对学校的投资。”
坐在前面的眼镜男会意点头。
一上车,我紧绷的神经总算松了下来,将手里抓得紧紧的玉佩递到裴炀面前,有些害怕地说:“是陶雯扯下来的,不是我。”
“我知道。”裴炀将玉佩拿走放进口袋里,凉凉的手指刚一碰到我脸上的伤口,我条件反射性往后缩,却被他抓住,“别动!”
清凉的感觉很快在伤痛的地方蔓延,我眼角的余光望着裴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起了困意。就在裴炀替我治伤的时候,我舒服地躺在裴炀的怀里,慢慢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花型吊灯,所有的一切都陌生无比。
我望着偌大的房间,心里止不住涌现出恐慌,下意识抓紧了被子,害怕地喊着裴炀的名字。
门很快被推开了,裴炀又换了一身衣服,快速走到我面前,将我搂入怀里:“为夫在。”
我虽然不知道裴炀为什么又变成了人,但是他冰冷宽阔的胸膛却一直是我熟悉的。被他抱着,我慌乱的心立刻就平静下来。
我伸手抱着他,眼眶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瞬间浸湿了他胸前一片。
“兮兮?”他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
“裴炀,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闷着声音,哽咽地问。
裴炀失笑:“为夫疼你不好吗?”
“可是我们,我们……”
我想起裴炀特殊的身份,想起我看到的那个少女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裴炀看对方的眼神,那不仅仅是师父对徒儿那么简单。
“裴炀冷笑一声:“本君的事情,还轮不到其他人插手!”
我没有说话。
他替我擦掉眼泪,捧着我的脸说:“你只要好好留在本君身边,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
我勉强笑了下,破涕而笑。
裴炀嘴角勾起,在我嘴唇上亲了下:“怎么现在这么爱哭了?”
“我控制不住。”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裴炀拿出那块玉佩,玉佩上已经换了一条红色的绳子。他亲手将玉佩带了上去,说:“这绳子被我加持了鬼术,以后不会再被轻易扯断了。”
“谢谢。”摸着脖子上的玉佩,顿时觉得心安了。不说这玉佩是裴炀给我的,有几次它都替我挡了厉鬼的伤害,单单这护身符的作用,就已经让我离不开它了。
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裴炀起身去接,刚一接通,拉长的电波声瞬间在房间里响起,诡异的声音穿透电话,直接在房间里留下阵阵惊悚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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