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炎这一夜睡的相当的安稳,不知道是因为这么长时间在医院谁的不踏实,还是自己重获新生能够开始新的生活而感到安稳。文娜一直都抱着聂炎的胳膊,睡的也相当安稳。这一夜注定是平静的,安稳的。幸福的。
第二天清晨两个人离开了酒店,因为今天他们决定去米国找那个老医生,两个人兑换了现金和美元,在中午的时候坐上了飞机。不过过安检的时候出了一点问题,聂炎因为义肢被检测存在危险,好在两个人拿出了很多证明这才有惊无险的登上了飞机。
在飞机上,文娜靠在聂炎的肩膀上。“聂炎,你知道吗?从小我就没有母亲,这么多年是父亲一个人将我拉扯大,现在你……文娜说到这儿停了下来。”
“你还有我!”聂炎认真的说道:“让我保护你,只要我不死,如果有人想要伤害你就先杀了我。”
“呸呸呸!”文娜一下子捂住了聂炎的嘴巴。“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你要记得你的命还是本小姐救的呢,我不让你死你就不许死。”
看到文娜摆出小女孩的样子,聂炎笑了。“好好好,你说不死就不死。我要活一百年,一千年,你不说停我就一直活下去。”
“坏蛋,总寻我开心!”文娜看着聂炎那阳光的笑脸害羞的低下了头。“对了,说说你的故事吧。看样子你的身世一定很复杂!”
聂炎看了看文娜期待的眼神,而飞机还要很久才能到“好,那就讲一讲!”
小时候的事情我都快忘记了,我就挑最近的给你讲吧,我给你当保镖的时候认识了白七爷,那是一个很爽郎的老头子,还有宋振北,宋振熊,张三,还有一个不知名的老头子。文娜发现再说最后两个名字的时候聂炎眼中的杀意显现了出来。告诉你一个秘密,聂炎突然将头贴近文娜的耳朵说:“我杀过人,很多很多。而且我觉得我很残忍,因为我杀他们的时候他们死的很痛苦。”
文娜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并没有表示什么。这一点让聂炎很惊讶。“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不想!你杀他们一定有理由,还有你说残忍一定是他们先残忍的,在我心里你不是这样的人。”文娜看着聂炎的眼神很坚定,并没有半分动摇。
“是啊,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想杀我,我对他们残忍也是因为他们想要杀我。知道吗那个张三,派人暗杀我,当然他没有成功,之后我杀了他几乎所有的兄弟。而那个不知道名字的老头子,他就是那晚的元凶,如果那晚不是你我想我现在已经死了。那个老头就是对你们堂口下毒手的组织头的手下。”聂炎发现问那听到这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表示,不过那眼中的恨意并没有减少。
历练让人成长,不过这种力量聂炎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出现。两个人都累了,文娜和聂炎两个人握着手沉沉的睡了,她们一起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梦里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勾心斗角,只有一望无际的蓝天和草原,而两个人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没有烦恼的地方永远,一阵震动将两个人从美好的梦中惊醒,听到飞机的广播两个人知道米国到了,新的城市,新的生活,新的朋友一切的一切都是新的。
下了飞机,文娜便是按照父亲留下的电话拨了过去。得到的答复是那个人已经离开了说是有什么事情,不过那里的人说他留下了一个店面让打电话的人来接手。挂掉电话之后两个人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原来两个人得到消息,那个老外最近竟然不在国外,想想这么倒霉聂炎也是醉了,不过想开了之后也随意了,只要自己的伤能够治好,多花点时间也无所谓,只是这样的话让那个老头子多快活一段时间。
搞清楚了来到这里没有什么事情做之后,聂炎就问那边要了一个住的地方,毕竟酒店住起来不舒服,可是让两人没想到的是,那个老外竟然这么大方,竟然直接给了一个店面两个人住,只是这个店面的生意因为很差,所以很久一段时间没有营业。
千辛万苦来到之后发现这里的地势还不错,处于唐人街的繁华地段,而那个人留下来的店面是一件不算大的咖啡馆,虽说不大不过做做生意,在里面住基本上是没问题的。两个人都有些兴奋因为这算是他们的家了,异国他乡有一个地方定居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整理了一些东西,两人就开始打扫,就算近期不开张,也要把住的地方收拾干净,文娜应为聂炎有伤在身,很多事情都不让他来,到最后整个店铺都是文娜一个人收拾的。晚上两个人简单的吃了一些果腹的食物,然后躺在临时搭建的床上,因为没有被褥两个人只能用衣服当作铺盖。
“不行!”今天你的义肢还没有擦拭呢。
“好啦!”聂炎有些生气的将文娜恩在床上,你做的够多了,不要累坏了自己对于这些来说要是你累坏了我又没有义肢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