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想了。我做梦都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够成为一个总兵,但是我也知道,若是没有关系,没有钱财的话,是很难升迁上去的。”那士兵说之时,不解对方为何问这些不相干的问题。
徐央看到对方至今还是一个把总,就不难猜测对方在军营当中一定没有关系,更加没有钱财了,不然早就升迁当官了,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是否是绿营兵的?据我所知,把总管理的手下应该有数十人至数百人,为何你的收下只有区区的数人?你可要据实禀报呵,若是其中有一句假话,就休怪我拳头不长眼啊!”
“我说,我说。我叫李广振,而手下的其余人则是留在了军营当中。我是绿营兵的士兵不假,不知好汉是否是圣莲教的好汉啊?”那士兵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是绿营兵的,而自己也正计划着要去对方的军营当中走一遭,不成想却有人来给自己带路了,说道:“你的名字倒是叫的挺响亮,但是怎么所做的事情就这么猪狗不如,不光明磊落啊?我们不是作乱犯上的圣莲教人员,这个你但请放心。只要你肯好好的配合我们,我保管你升官财。”
李广振听到对方不是圣莲教的,顿时松口气,知道自己若是落入了劫富济贫的圣莲教手中,就算不杀死自己,也要扒层皮不可。当听到对方保管自己升官财,心里虽然喜滋滋的,但是想到对方只要能够放自己一条小命就知足了,岂会奢望升官财,说道:“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才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情出来,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不知各位好汉是何门何派?又有什么需要让在下帮助的?”说毕,朝着在场的五人打量一阵,知道对方之所以不杀死自己,一定是有求于自己。
“你倒是挺识趣儿,不用我们说什么,就已经知道我们一定会有求于你了。我们无门无派,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我问你:你的军营在什么地方?你的军营当中有多少的士兵?”徐央问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打听自己的军营,顿时一个哆嗦,知道自己若出卖了军营的信息,一定会被杀头的。但是自己若是不说,只怕也会落得一个人头落地的下场不可。李广振想到前后都是死,倒不如先探一探对方的口风,是让自己做什么的,然后再后悔不迟,说道:“我们军营距离这个安宁村不远,在数里之外的一个地方。军营当中虚数军员是一千五百人,实数是七百人不到。”
“这安宁村的村民都去哪儿了?是不是都被你们官兵抓走了啊?”徐央问道。
李广振看到对方打听村民的下落,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哆嗦着嘴唇,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徐央看到对方不说,狠狠的踢了对方一顿,又威胁连连。
李广振看到自己若是不说,就要人头落地了;若是说出实情,兴许还有一条命幸存,说道:“这安宁村的村民确实都被我们绿营兵给抓走了。好汉饶命啊!在下都将知道的事情说出了,你杀了我只会引起军营官兵的重视,从而就会有前赴后继的官兵来搜捕村落,到时候你们就插翅难逃了。”
“你倒是会顾全大局,讲清利弊关系啊!你放心,我都答应不杀你了,岂会出尔反尔啊!只是,我答应不杀你,保不定我这些兄弟们也会放过你。”徐央说道。
李广振看到剩余的三人朝着自己怒目而视,咬牙切齿的样子,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看到其中两人手中拿着弓箭对准自己,而另一个文质彬彬的人则是拿一个板砖。三人听到这官兵承认了将村民抓走,岂会不恼怒;若不是没有得到徐央的点头,又寻思亲人们的下落,恐怕早就要痛下杀手了。
李广振看到徐央是四人中的主心骨,拿主意的人,顿时哀求连连,求对方放自己一条命。徐央看到对方像一个哈巴狗一般向自己讨好求饶,心里冷哼了一声,问道:“那些村民没有干下十恶不赦的事情,又跟你们无仇无怨,你们将他们抓起来做什么?还有,那些村民还关押在军营当中吗?”
“我们抓拿这些村民是为了冒名顶替圣莲教的人员,从中好捞取朝廷的奖赏,为我们封官加爵,获得升官财的机会。只是现在的村民还没有抓够,等积攒够人员后,就会将村民的人头割下,从朝廷中领取奖赏。安宁村的上百口村民正关押在军营当中,只等待积攒够人数,就会人头落地了。”李广振心惊胆战的说道。
四人听到官兵为了从朝廷那儿获得奖赏,竟然不顾无辜百姓的死活,真是罪恶滔天,罪该万死。徐央也听到对方居然抓住村民来代替圣莲教人员,好从朝廷那儿捞到好处,大怒,呵叱道:“你们绿营兵想要从朝廷那个获得奖赏,可以直接去杀圣莲教的人员,为何要拿无辜百姓的人头来为自己谋取财富,升官加爵啊?”
“小的知道自己罪该万死,罪无可赦。我们跟圣莲教的那些亡命之徒打斗了数十次,从未获胜过一次,并且朝廷还提议要解散我们绿营兵,故而我们才出此下策,想用村民来代替圣莲教的人员,好让朝廷知道我们是有用之兵,不会将我们解散开来。而我们这些驻守边远地方的走卒们,被上面长官克扣军饷不说,还使得我们像丧家之犬一般到处躲避圣莲教和八旗军。故而,我们这些人都想尽快得到提升,出人头地。”李广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