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李严瞬间变幻了态度,说话也没有先前的堤防性,处处想着如何的巴结徐央。
但是,令李严还是怀疑的是,徐央既然是参将,为何只带来了一百名的士兵反倒是没有带来数万的士兵来镇守朱雀门
徐央也看出了李严心存疑惑,而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虽然还不解一百名的士兵为何要称呼自己为参将,也自然想到皇子不可能这么快就让自己当个将军了,想必是一百名士兵临时改下对自己的称呼罢了,好让自己能够胜任这个朱雀门的控制权而已。
徐央想了想,就东拉西扯一番道理,只说的李严云里雾里,心里越加的一片茫然了,说:“你别看我这只有区区的一百名士兵,但是各个都是强兵良将,以一敌百。兵在精而不在多。这一百名士兵当中要么是把总,要么就是千总、守备什么的。就是要协助众位,好严守住朱雀门,不让来犯之敌有机可趁的。”
后来,徐央也偷偷的询问过这一百名的士兵,为何称呼自己为参将的事情
原来,这一百名的士兵星夜来到朱雀门附近,又看到城墙上布满严阵以待的士兵,而自己等人却只有区区的一百号人,又看到徐央已经占领了城楼,若是称呼徐央为教头,只怕徐央下不来台,就擅作主张,临危应变,暂时称呼徐央为参将了。
李严将信将疑,但是也不得不吹捧一番徐央少年英雄之类的话,心里却是在嘀咕:“你说这一百人能够以一敌百,至于能否像你所说的那般厉害,到时候有人要攻打朱雀门,我们自然就见分晓了。”
徐央镇守的这个朱雀门乃是皇宫的北边城门,而这个位置的后面,则是一望无际的各个后宫,乃是皇帝和嫔妃等人居住、花园、耍乐的地方。而对面的南城门,才是至关重要的所在。因为一旦南城门失守,就有人可以轻而易举的霸占江山社稷的权柄,蹬坐龙椅了。由于两皇子对徐央还不是很熟悉,还没有取得两皇子的信任,故而才将徐央安排到这个北城门的。
徐央也很想看一看身后的皇宫是一番什么景色,正待要去观摩一番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地动山摇的脚步声和马蹄声,声音沸腾,使得空气都瞬间烦躁沸腾起来了,渐渐的由远至近而来。
徐央朝着远处一看,大惊,只见一大片望不到边际、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将领朝着自己这边呼啸而来。顿时,朱雀门上的士兵严阵以待,都将目光盯在了这群人山人海上。而此刻,太阳也已经在西侧了。
而就在这之前,朱雀门下死去的那些士兵,早已经被众多的士兵掩埋了,也打扫了战场,使得门口看不出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这群士兵将领一路来到了朱雀门不远的地方停住,朝着城楼上一看,就看到密密麻麻的士兵对自己严阵以待,小心提防着自己,好似在防贼一般。
只见唯的一个将领朝着身边一个副将点点头,而后这副将就催马走到了城门口,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高举,大喊道:“我等乃是奉八皇子之命,特进皇宫之中勤王。快快将城门打开,放我等进城。否则,后果你等担当不起。”
李严听到对方是八皇子的人马,喜出望外,眯着眼睛朝着对方手中的令牌看了看,乃是货真价实的令牌无疑了,正要令手下将城门打开的时候,忽然耳边就传来了徐央的声音:“我们奉皇子之命,严守朱雀门,不准任何人出入,否则杀无赦。你等快点离开,否则我们就放箭了。”
那副将听到徐央让自己赶快离开这儿,大怒,又朝着城楼看了看,现城楼插着一杆“吕”字大旗,虽然不认识徐央,但是也确定朱雀门依然在八皇子的手中,心里更加的疑惑重重起来。大骂道:“该死的家伙,你耽误了我们的使命,定要让八皇子惩治你不可。快快开门,否则耽误了军情,小心你的性命不保。”
“我们才不认识什么八皇子不八皇子的,我们只知道要镇守好朱雀门,不许放过任何人出入。你要是再不离开,那就留在这儿好了。”徐央大喊道。喊毕,朝着身边的肖雄使个眼色,而肖雄连忙将肩膀上的宙斯神弓拿出,做好随时放箭的准备。
那副将听到徐央还是不肯放自己进皇宫,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大喊道:“我们都是八皇子殿下的,为何你不听命于皇子殿下的号令,将我们拒之门外”在看到徐央身边的肖雄拿着一把稀奇古怪的大弓,冷哼了一声,喊道:“你说要杀我,那我就站在这儿不动,看你是否果真是要杀我。”
徐央看到对方冥顽不灵,又看到李严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团团乱转,冷哼了一声,朝着身边的肖雄使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