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听韩伟族长提到过一些,但是也不是太了解。”老汉徐徐的说着。
原以为自己找到了知音,但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这无疑让韩箫好一阵唏嘘和失落。
“你叫什么名字?”都认识这么久了韩箫还没有知道这个老汉的名字,仿佛是突然之间韩箫对这老汉产生了兴趣于是便开口问道。
“呵呵,我叫韩涛是族内的七代长老!”韩涛徐徐的笑了笑。
“韩涛?七代长老?哦哦!!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先说说然后我在补充。”韩箫望着韩涛默默的说着,或许韩箫应该先了解一下韩族的人和长老,但是此刻仿佛是天族的威胁更大,所以先要解决了天族这个麻烦才能更好的去了解自己的族群不是吗?
听到了韩箫的话语韩涛徐徐的站立起来打了一个拱手,随后望着天际说道:“这是二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韩族还在天伦秘境里被困着,眼看着我们的族人一天比一天消瘦下来,却找不到一丝食物,韩伟族长仿佛已经绝望,已经打算放弃生命,有一天夜里他便跟我提起了这件事,关于我们韩族的一个传说!那就是我们韩族的天敌。
天族!那也是天荒大陆的一个传说,相传天族每五百年降临一次天荒大陆,及时群兽膜拜万物敬仰,天族也会趁这个机会对天荒大陆实行屠杀抢劫,使得天荒大陆民不聊生!就在上一次天族出现在天荒大陆的时候,正好被我们的祖先天忌王体碰到,那时候我们韩族已然是大地上最强大的一个部落,天忌王体也是我们韩族最厉害的人物,于是天忌王体便于天族的兵马和天族的最强者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那一场战事真可谓惊天地泣鬼神。谁也不敢想象那是多么的残忍,那群天族是多么的可怕。
那时候天族还不叫天族,他们其实也只是天荒大陆上一支隐藏的部落,为了防止别的族群追杀他们长期隐藏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用一些妖术来迷惑外人,让别的族群以为他们就是天际派来的使者,从而畏惧他们,他们之所以五百年才出来一次,也是为了让外面的族人能够调养生息,让他们一次抢个够,但是不幸的是上一个五百年他们却碰到了我们韩族,碰到了天忌王体,我们韩族最厉害的勇士!但是可惜的是我们的祖先没有能够将他们杀死,没有将他们镇压!其实并不是我们族人斗不过他们。
也不是天忌王体打不过天族最厉害的勇士,而是他们非常的狡诈,居然利用我们族人,在我们祖先天忌王体的身边安排了一个人,这个人为了得到无尽的财富居然背叛了我们的族人刺伤了我们的祖先天忌王体,因为我们的祖先天忌王体受了伤,于是天族的人便有了可趁之机,于是他们便动了攻击来杀戮我们的族人,天忌王体为了保护我们的族人于是便启动了法海之术,通过法海之术推算出这天荒大陆上有一把宝剑,如果谁得到了这把宝剑就可以威震天下,也可以得到无穷无尽的力量。
从而也推算出了所谓的天族真正的来历和他们的族人安身立命的地方,有了这个消息无疑我们的族人便有了必胜的把握,于是我们的祖先天忌王体便带领着我们的族人开始寻找那把传说中的远古神器,但是天不缝时,我们去找神器的消息很快便被天族的人知道,于是他们便前来抢夺,我们的祖先天忌王体已然受了伤,根本就不是天族最强者的对手。
但是为了捍卫我们韩族的荣誉我们的祖先天忌王体还是做了最后的反抗,但是没有用,我们的祖先输了,那把传说中的远古神器便被天族的人夺走,我们的族人也几乎被天族的人给杀光,我们的祖先天忌王体不甘心就这样被打败,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族人就这样被天族的人灭亡,于是在最后的生死关头以逆天神通将自己的本源血脉跨越时空转移,以期后代子孙中能出现和自己一样的体质,秉承他的意志,再争远古的神器!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内容,难道这次的光龙跟这件事情有关系?”韩涛深沉的望着韩箫仿佛是在疑惑,仿佛是在迷惘。
“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现在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那条光龙就是所谓的天族!”韩箫默默的说着。
“这是真的吗?真的是天族?不可能吧?”
“啊!这天族.,难道真的是天族...”
顿时议事堂内的人脸上纷纷露出一副可怕的摸样,仿佛是对于这件事情都很诧异,都很害怕,他们开始交头接耳都开始惶恐,都开始恐惧。
“好了,大家不要在猜疑了,我说的都是真的,韩涛说的也是实情,整件事情大致就是这个样子,事态紧急,他们已经像我们宣战,但是我们连他们的底细都不清楚,这是场艰难的战事,我叫大家来也只是来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做,而不是听你们在这交头接耳的!”韩箫明显有些不高兴,也是这样的情形下韩箫还怎么能够淡定,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族人的生死存亡啊。
“你真的能够确定吗?”从人群中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质疑,仿佛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对于韩箫的话语还是不太相信,毕竟韩箫才刚刚接手韩族,还没有取得他们的信任。
“这是韩伟族长在临死之前告诉我的!要不是这样你说我能知道事情的全部吗?而且现在他们已经向我们下了战帖你说我能确定吗?我想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这关系到我们族人的生命安全,关系到我们族人的生存!”韩箫愤怒的站起来,仿佛是对于这个人的质疑很愤怒。
听到韩箫这样的话语,无疑让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在也没有人质疑韩箫,在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每个人的表情都瞬间便得深沉,仿佛是在惧怕,仿佛是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