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河说道:“教主,经老夫数日奔波,已将玄元神教重新聚集一起,现编为五队,以金、木、水、火、土五行命之,分别称之为:赤金、玄木、天水、真火、厚土!每队头目以使者相称,赤金使宫椒、玄木使盾机杼、天水使陈留、真火使耿无计、厚土使羊舌毒。”
田远听罢,心说什么这使者那使者的,这么多人,还不是都听你的!
赵清河接着说道:“所有使者皆归玄门使季常子节制。”
田远哈哈一笑,问道:“那摘星使和什么流云使、如梦使也归季常子管吗?”
赵清河心说原来你小子也是色中恶鬼,这么多时日,竟然还没忘记那几个女人,哼,只要好色,便即好办了!他看了栾月一眼,笑道:“非也,那女使者归教主亲自管理!教主如有意,我这就派人去找来!”
田远伸了个懒腰,不理他的话,说道:“好困,我去睡觉!”
赵清河道:“教主,我还有事相商!”
田远不耐烦地说道:“你自己办吧!别烦我!”
赵清河道:“既然如此,那请借周王御赐的腰牌一用!”
混世虫诧异地问道:“腰牌?太师伯莫非想去王城?”
田远闻听,悬念迭起,止住脚步,回头问道:“好好的,你要腰牌作甚?”
赵清河笑道:“教主有所不知,玄元神教既然是奉周王之令重建,现在已成气候,自然要告之周王。是以借教主腰牌,去王城一趟。”
“已成气候?这么快就成了气候了?大概有多少人?”田远问道。
赵清河心里暗骂,这个小王八蛋,把我刚才的话当耳旁风了!笑着说道:“已有近千教众!”
“我、操!这么多!”田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混世虫和栾月也不由地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赵清河还颇有本事,短短数日,便招到这么多的人。
混世虫忍不住问道:“千人?在哪?我怎么没有看到?”
赵清河道:“人员上千,这神坛岂能容的下?我令他们驻扎在城南鹧鸪山。一是修建新教坛,二是山上空旷地多,可以练习五行阵法!”
田远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跟周王说罢,腰牌呢,混世虫,给他就是了!”
混世虫见田远吩咐,悻悻然地解下腰牌,递给赵清河,嘴中不忘叮嘱:“太师伯用完之后,须得马上还我!”
赵清河哈哈一笑,心说还你?还你个鬼,吾之谋略岂是你等凡夫俗子所能知道的?嘴中说道:“这个自然。”
他将腰牌悬在腰间,又道:“教主困乏,我吩咐如梦使和流云使来侍奉教主。呵呵,我们几人出去吧!”
栾月怒道:“他不用那些使者侍奉!”
赵清河笑道:“这是教主之意,你若不瞒,跟教主去说!”
说罢,哈哈笑着转身离开了。
混世虫见他走远,低声说道:“小师娘,我觉得这老小子心怀鬼胎,他要腰牌怕是别有他意!”
栾月正心烦意乱,哪里顾得上理他,自己冲进田远卧室,见田远趴在床上,忍不住喝道:“田远,你念念不忘那女使者做什么?”
田远尚未睡着,翻身坐起,浑然忘记了刚才何事,问道:“什么女使者?”
混世虫跟了过来,说道:“哎呀,就是你说的那个如梦使和流云使!赵清河让她们来服侍你睡觉!”
“哦——”
田远恍然大悟,想起那晚自己咬掉一个女的乳、头之事,忍不住笑道:“他们啊,哈哈!”
“你笑什么?”栾月见田远大笑,又气又急,厉声质问道。
田远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她们风骚的很,怎么会混上我们神教的使者呢?”
“哼!还能怎么混?自然是靠身体混上的!田远,你、你若敢跟她们乱七八糟,我、我——”
田远问道:“你怎么样?”
栾月一跺脚,哭道:“我死给你看!”
混世虫一听,心说乖乖这小师娘还没过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日后再加上我那公主师娘,那这好戏可有得看了!
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女人脂香随之而到。
流云使和如梦使走进房间,笑着向田远施礼道:“嘻嘻,见过教主!”
栾月见她们嗲声嗲气的样子,怒道:“滚滚!混世虫!将这两个骚女人赶出去!”
混世虫见这两个女人进来,心痒难搔,听栾月怒吼,忙对田远说道:“师父啊,小师娘怒气冲天,让她们走吧!”
说罢凑到田远耳边低声说道:“师父啊,你看我打光棍这么久了,不如把这两个女人赐给我算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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