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一直提着的心略微放下，也没有刚才那么警觉了，她想：公司里人多，即使南锦屏想下手，也没那么容易，希望褚良给点儿力。

姜瓷打开门，让陆禹东进来了。

“还疼不疼？”进门以后，陆禹东问姜瓷。

“你当我不回答，是因为没看到你的微信？”姜瓷想起上课的时候，她让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丑，气又上来了。

“那到底怎么着啊？疼不好意思说？”陆禹东低头摸出一根烟。

烟却一把被姜瓷抽走了，“我家禁止抽烟。”

陆禹东抬头看姜瓷，“管得还挺宽。”

姜瓷不为所动，已经把那根烟放起来了，陆禹东低头笑笑。

“你这次是来干什么？”

“要在森美开几天的会，是成泰仁没告诉你，还是我需要跟你汇报？”陆禹东问。

“高层的事儿，不明白。”姜瓷在房间里走动，放烟回来，回到写字台前，要把刚才打乱的思绪找回来。

姜瓷写论文的时候，很怕别人会打乱自己。

陆禹东看到姜瓷的家，都被纸箱子盛满了，上次还不见她家里这么小的，这次突然感觉很局促，他皱着眉头，好像在说，“这种小房子，怎么住人？”

“零食还没放冰箱？”他问姜瓷。

姜瓷又坐在写字台前推了一下眼镜，继续想问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冰箱小，放不下。”

“不打算换部冰箱？”

姜瓷又推了一下眼镜，“房子小，放不小。”

“不打算换套房？”

姜瓷的心思慢半拍地回到“换套房”这个话题上来，“你想说什么？”

“你不买房？”陆禹东一边收拾家里凌乱的零食箱子，一边对姜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