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理穆吟!”褚冽冷声逼人。
“王爷,怎么了呢?对了,王爷千万别指望别人能给姐姐解蛊,除了我,那情蛊谁也解不了。”
是的。
这是她所有的资本,她下的蛊,只有她解。
褚冽一直指望着扶劫,可是后来扶劫亲口说他解不了;他又攻下了魔城,抢走了魔珠,让魔女认他为主人,可魔女也解不了那蛊。
反观这段时间,汐颜的情绪变得极不稳定。
“我不会再重复这句话:我娶你,你为她解蛊。否则我会先让你死。”
“呵呵……王爷,真是狠心啊,但是我想王爷到时候肯定舍不得妾身死呢……”她蹲下身子,福了福身。
褚冽转身走了。
“王爷,记住,我要的是最豪华的婚礼!”
第二天,汐颜还没起床。春归见门卫过来通报,忙低声问,“怎么了?”
门卫跟春归说了一下,春归正要出去,这时,褚冽从里屋走出,她走上前,说:“邓姨娘来了。”
褚冽当然记得这个令人厌恶的女人,冷声说:“让她回去,汐儿这几日谁都不能见。”
春归也讨厌邓姨娘,但还是如实说:“她在大门口的地上坐着哭了起来,喊着容府败了,她没活路了……”
“把她赶走!”
她明知道汐颜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不开心。但还是说,“是。”
“春归?”汐颜揉着太阳穴从套间出来,看他们两个脸色都不好看,问:“生什么事情了?”
春归看了一眼褚冽,没有说什么。
“怎么了,说啊,我刚刚都听到了!要赶走谁,是我的姨娘吗?”她看了褚冽一眼,对春归说,“给我更衣,我们出去看看。”
“不准去。”褚冽拉住她的手臂。
“褚冽,她是我姨娘……”
“我知道。你忘了以前她怎么对你的,我没有忘,所以你不能跟她接触。”褚冽不肯放开她的手。
本来汐颜心情就有点烦躁,此时只觉得心如猫爪,异常不舒服。
“放开我!我要走,我不要住在你这里当个囚鸟。春归,”她转头看向春归,“我们走,回我的容府也好,回盐城扶劫的桃林楼阁也好,我不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