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下我们应当如何?若,若是秦雅突然回来了呢,怎么办?”那修士明显有些底气不足,眼巴巴的看着另外一位。
“就如你这般,一辈子都别想超过他。”另一人冷笑,“心贪,却如此容易动摇,我看你是在他秦雅的威势下待久了,害怕了吧!”
“谁说的,我……”那修士正欲辩驳的话只说了一半,便再也没有说下去,只因已不需要继续说下去了,心里那关总是过不了的,秦雅在他的上头待的太久了,似乎是本能的,原本的不甘已经成为了一种诚服或者忌惮。
“放心,短时间之内,他莫要想回来,想要传讯于他也是不可能的事。”另一人勾了勾唇角,算是回应,“因为他失踪了。”
“失踪?若是能永远失踪便好了。”那修士忍不住笑。
“你想的到挺美。”只是却被边上一人骂了一顿,“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左右他现在失踪了,便暂且不用顾忌秦雅了,顾朗虽在年轻一辈中颇具威信,可到底,昆仑还没轮到他们年轻一辈来做主。”那人一哂,“年轻人嘛,忘性大,久了也就不记得了。”
“那般甚好。”那修士摩挲了两下下巴,忽地轻笑出声,“师伯,不知我可否……”
“去吧!”眼前这位完全不需要他将话全数说完,便已知晓他心中所想,一拂广袖,“小心一些,可以不成功,但是千万莫要露出马脚。”
“诶,弟子知晓了。”那人行的这个道礼,颇的标准,从面上看去,甚是恭敬。
只是这位对如此礼节却不过一哂,不置可否。
自来到昆仑,当真还未曾碰到过如此难熬的夜晚,葭葭苦笑,再次服了一颗安神丹,从前,她是从来不需要安神丹这样的事物来安神入睡的。
终于到了天明,葭葭睁眼不由自嘲:现在自己可当真是自由的紧了,想必无人会再注意到她了。
想了一想,终究是没忍住,御剑便向着太阿峰去了。
见她前来,梅七鹤很是诧异只挥了挥手:“现在非常时期,你只需好好等着就是莫出什么岔子来。”
“掌门,弟子可否前去暴室看一趟师兄。”葭葭抿唇,“弟子会小心的。”
听闻这话,梅七鹤却是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中暗道:原本看着眼前这个丫头与秦雅师徒并无多少类似,现在看来,或许不尽然。那一句“弟子会小心的”口气当真像极了顾朗。
一点就透,与这样的人说话总是要舒服许多的,梅七鹤心想,轻咳一声,扔了块木牌给葭葭:“那定要小心些。”
“多谢掌门,弟子省的。”葭葭一笑,眨了眨眼,她自然是会小心的,还会小心的不让他人现。
一路疾飞来到了暴室之外。
葭葭认得除了昨日将顾朗带过来的二位,还有数位亦在旁边游移,看起来甚是眼熟,细细一想,这才想起来先前曾在太阿峰上与顾朗打过招呼的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