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儿眼中亦是带着几分焦急:“公主,他们这是要做什么?莫非是想要对公主不利?”
昭阳冷冷一笑,轻轻点了点头:“自是想要对我不利,兴许是我哪里让柳雅晴起了怀疑,知晓了我在查探贤妃一事,害怕事情暴露,索性先下手为强,将谋害贤妃的罪名栽赃嫁祸到我的头上。”
“那公主,我们如今应当如何应对?”姒儿脸上满是慌乱。
如何应对?昭阳一时间也不知晓应当如何应对。事突然,她尚且没有回过神来。
没过多久,郑从容便到了。
“公主,陛下请公主到养心殿一趟。”郑从容脸上仍旧满是笑容,声音亦是平静。
昭阳苦笑了一声,她最近倒是尤其忙。
到了养心殿,柳雅晴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妾身觉着,那李怀定然有问题。这些日子虽然在妾身宫中侍候,可是却时常不见人。今日半夜现没有了踪影,害怕出了什么事,这才带着近卫军去找。却不想,却被他攀咬,说是妾身指使他去昭阳殿的。”
昭阳入了养心殿,就看见柳雅晴坐在楚帝身边,微微低垂着头,脸上满是委屈模样。
楚帝笑了笑,并未出声安慰。
“昭阳给父皇请安。”昭阳上前行了礼。
楚帝轻轻颔,让她起了身,才望向她道:“那李怀之事,你有什么看法?”
昭阳面色沉静,想了想,才道:“女儿也是十分迷惑,先前不过是被惊醒了,才知晓近卫军在昭阳殿中现了黑影,抓到了李怀。且那李怀的袖中带着有昭阳字迹的纸条,上面提到了贤妃。昭阳以为,此事已然十分明白,那李怀便是针对昭阳来的,为的便是嫁祸昭阳。”
楚帝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妾身也这么觉着,且李怀后来攀咬妾身,只怕也是想要嫁祸妾身,让昭阳公主以为,嫁祸她的便是妾身。此计身为歹毒,陛下要为妾身和昭阳公主做主啊。”柳雅晴便又紧接着道,“贤妃娘娘因为丧子之痛,导致精神恍惚,想不开去跳了湖,此事真相已经明明白白,妾身不明白,为何竟还有人要嫁祸给昭阳公主。”
昭阳静静瞧着,楚帝沉默了片刻,正欲开口,却又有人匆忙来禀报什么,郑从容听了,急忙上前道:“陛下,贤福宫那边出事了。”
昭阳一怔,抬起眼来望向郑从容。
郑从容才道:“有人意欲向贤妃下毒。”
楚帝闻言,猛地站起了身来:“贤妃怎样了?那些宫人怎么侍候的?为何有人下毒都不知晓?”
“毒下在汤中,并非伤及性命的毒药,而是哑药。贤妃娘娘如今昏迷在床,中了哑药也无人知晓,还是因为侍候的宫人在喂贤妃娘娘之前,自己尝了尝,结果哑了,才现了不对劲。”郑从容连忙应道。
昭阳微微眯了眯眼,毒下在汤中?
心中忍不住“咯噔”一下,转过头望向了柳雅晴,柳雅晴静静地坐着,仿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诧异,仿佛事情全然与她无关一样。
昭阳心中苦笑了一声,好一个连环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