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伤和骨折,药店还都能治,但是伤了筋就不行了,不管是治愈术还是金疮药都无济于事,要想治好,估计除了来墨宇轩这,就只有连夜送往比奇大城一条路可走了。
墨宇轩看了看眼前的美女道士,顾自地倒了一杯药草冲泡的苦香茶,慢条斯理地说:“据我说知,白翎小姐修炼的也是无极真气,道术高得吓人,治愈术功效强大,难道也治不好冠军侯的伤么?”
白翎把无极棍横在身前:“我也早就听说墨少也是修炼无极真气的,不如我们俩打一场,如果我赢了,你就要给我哥哥治病,如果你赢了,我们立即就走,怎么样?”
“哈哈哈。”墨宇轩大笑着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对着美女道士伸出一根手指,“先,你哥哥向来都是把我们四大家族竖立在对立面上,然后带着群众跟我们玩打倒批斗的游戏,按照你哥哥的话说,我们是资本家呢,我们是阶级敌人啊,我为什么要给他治疗?”
“第二!”他又竖起一根中指,“我吃饱了撑的跟你打一场,你赢了我就得医治你哥哥,我赢了你们就走,反正我都得白忙活一场,呵呵,我不知道是我脑子有毛病,还是你们脑子有毛病。”
“混蛋!”白翎身后的四个壮汉大声喝骂着就要闯上来,却被白翎阻止。
美女道士紧咬着嘴唇,尴尬不已,她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欠妥,此刻不知到说什么好,便把目光转向了曲冲,曲冲低着头,并没有看到她的目光,只是局促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脚尖。
就在这么个功夫,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吱哇滥叫,由远及近,很快到了门口,紧跟着咣当一声,门被踹开,几个披着猫皮披风的女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跑在最前面的一个正是曲冲的媳妇宛凝,一进来就大呼小叫:“墨宇轩呢?他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我!”
墨宇轩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喝了一口茶,然后笑呵呵地看着,仿佛漠不关己的在看一场话剧。
宛凝很快就现了坐在椅子上的主人,立即飞跑过来,指着鼻子谩骂:“姓墨的,你说,你当初是怎么侵吞我们家财产的?我们家曲冲辛辛苦苦挣回来的血汗钱,有多少都被你讹诈去了?要是没有曲冲,你能有今天?你要是再分还要你那狗脸的,就好好把帮主的伤给治好了,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