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傻眼了,就我听到了?难道是我自己的幻听?
可又怎么会连续两次出现一模一样的幻听?
汪汪汪……
正不解时,一阵狗吠声从村里头传了过来。
当狗吠声落下时,女人的哭声也停息了。
“警官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把村里狗吠声给当成了哭声?”店老板不以为意的笑着说道。
“不是,我确定是哭声。”我辩解道。
“好了,警官,吃完饭在我家好好休息一晚上就好了。”中年女人说道。
说着她还给我夹了块瘦肉。
我知道在哭声这个问题上纠缠也没用,只好埋头吃饭了,但心里却是越奇怪。
如果这哭声是真实存在,但他们又都听不见的话,那一定是山上有东西盯上我了!
可我今天才来的东焦村啊,什么都没干,山上怎么就有东西盯上了我?
莫非是跟我今晚没去宏达宾馆上班有关?现在也还没到八点钟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同时心里的奇怪一下子变成了惶恐不安,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山上的动静。
不过直到我们都吃饱了,山上的哭声也没再传来。
可能真是我最近被宏达宾馆的事情整得神经兮兮,连续两次出现了幻听吧。
旋即我起身帮着店老板跟中年女人收拾了桌子碗筷,又去了卫生间洗澡。
等到我洗好出来的时候,店老板已经离开了,毕竟他还有自己的家要回。
而中年女人则招呼着我进了她的卧室,让我今晚跟她睡一起。
我自然是没意见,早早的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本以为这一夜能够就此平安度过,但半夜的时候,朦胧间我觉得很吵,睁眼醒了。
卧室里头没有开灯,只有些许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让我能够大致看清卧室里头的景象,却现中年女人没有上床来睡觉,而是披散着头,一动不动的坐在卧室的梳妆镜前头,并且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梳妆镜里头的自己。
我顿时就被她吓到了,没敢叫她,往被子里头缩了缩,只露出两只眼睛来看她。
这大半夜的坐在梳妆镜前头不睡觉,是要干嘛?
“小玲是被你害死的,你个贱货。”她忽然对着镜子里头的自己说话了,声音很低沉,又很气愤。
紧接着她的声音又变得十分尖锐阴森,破口骂道:“你个泼妇胡说什么,是小玲在外头惹了祸,这能怪我?”
我去,她这是自己在跟自己对话啊,是因为女儿的死带来的刺激让她人格分裂?
她忽然哭了起来,然后声音又恢复了低沉:“小玲尸体都没了,只有一张血帛留下,不怪你怪谁?”
“少废话,要怪就怪小玲在外面不知道小心一些,这才招了灾。”她又用尖锐阴森的声音回道。
“哼,不跟你个贱货扯了!”她又用低沉的声音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