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的撑着身子,让自己站起来,可是却很难站稳..为什么,为什么我打破那道金光,我就吐血了。我从来没有这种虚空感。
二娃子他们三下五除二的将郑徒死死的绑的不能动弹,风水轮流转,郑徒,你也有今天。
“郑徒,你错就错在杀了殡仪馆的人。”,我指着他左摇右晃的走过去,他眼睁睁的盯着我,看上去和我一样虚弱。
“别..别杀我,我是被迫的,我是被迫的。”,他极力的讲着,可是已经晚了,做出来的都该血尝。
“呵..呵..你是被迫的就能够将他们还给我吗。”,我看着四周,瞄见那把杀鸡的菜刀,我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捡起了那把菜刀。
“郑徒,郑徒。”,我笑了出来,拿出了一个瓶子。我将之前装满黄奇的瓶子丢到他的面前。“看到了吗,黄奇已经在里面了。”,我笑的很疯,那个郑徒绝望的看着我。“黄奇..也死了?”
“比你快了一天,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两个孤单的,其他人,我也会很快带下去。”,我举着菜刀。
“不要,不要!我能帮你对付他们。啊!”,他还没说完,他的左手被我直接砍了下来。我看着那血流了出来,拿着瓶子接着他手臂上流出来的血。郑徒咬着牙,全身冒着汗。
“呵呵。”,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变了,变得好嗜血,好杀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我拧着他的切口,拼命的挤着鲜血。没了?流不出来了?我举起刀,将他右手再次砍了下来。这一幕,在旁人看来,吓坏了。二娃子他们几个一声不吭,估计全身已经抖。
“你..你..你给我一个痛快的吧!”,郑徒看着两只手掉在一旁。他满脸都是汗,咬紧了牙关。
“没那么简单,我答应过死去的人,要带着你们回去见他们,瓶子未满,你就别想死的那么痛快。”,我挤着血,双手没了,还有双腿,双腿没了,还有内脏,脖子!
不过似乎,郑徒已经无法坚持这种折磨了,他的四肢被我砍断,与此同时,他也死了。第二个瓶子也满了..郑徒,黄奇,呵呵。“虎妞,这个人归你了。你带走吧。”,我指着地上郑徒的尸体,和一旁呆的虎妞说着。
“你们松开了我,我也答应过你们。这只是我和他的仇,与你们无关,至于虎妞的阴亲,我虽然不懂程序,不过,郑徒死了,我想,就将郑徒给你们的女儿吧。”,我看着五个瑟瑟抖的人。
“好..好。”,那老大爷颤抖的说着话,似乎很怕我。
“虎妞,你带走吧。”,我再次叫唤着虎妞,她点了点头,飘了过来,拖动着郑徒的尸体,朝自己的坟墓走去。虎妞拖着郑徒的尸体突然消失在面前,我想,应该钻进了坟包里面吧。
“咳咳..”,我咳着嗽,之前残留在喉咙的血被我吐了出来。我按着自己的胸膛。“你们走吧,这件事,谁也不要提,否则..”,我将空间变了回来,郑徒也就永远留在那坟包里面吧。
他们听我说的还一动不动,似乎不敢走。“走啊。”,我着火,我突然现,有时候的我,脾气变得特别暴躁,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的一火,果然还是有些作用。两个老人被背着跑了。
一下子坟墓恢复了该有的寂静,我一个人再也控制不住身体,坐了下来,我不断咳嗽着。望着手里的两瓶鲜血,已经两个人了,还差五个!我想,我现在需要休息,我走不动了。我回过头看着虎妞的墓碑,这种事很奇特,我竟然看到她的遗照上多了一个人。没错,就是郑徒...
不过,可以确定的就是的确有地府,从郑徒的举止来看,他提过了阴差,还和黄奇一样说我是什么阴使,那么..那黑影是地府的人?会是谁呢?
“快了,快了。”,我倒在地上,看着天,出笑声。我睡了过去,只是我不知道,我的性格在潜移默化中慢慢的变着。
山中很多鸟叫,第二天,我一醒来就是嘈杂的鸟叫声。
“走吧,该康照行了。”,我收拾起背包,将两瓶血装了回去。第三站,杀了康照行。身体真的很累,胸膛口隐隐作痛,可是,这条路,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