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期待的看着二皇子,眼里写满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二皇子却以为这是期待的眼神,他想了想,自己好像有许久不曾宿在樊期期这里了,就道:“本王今晚留在这里用晚膳,宛瑜你刚回来,本王想同你亲近一下。”
樊期期当时内心里就写满了卧槽,她只想从二皇子那对狗男女手里掏出点东西来,方便以后行事,怎么掏着掏着,这狗男人晚上就要睡她?
樊期期猛然站了起来:“王爷,臣妾身体不适,恐怕……”
“无妨。”二皇子是铁了心了准备晚上留宿在这里,就算她身体不适也没有关系,不能为爱鼓掌,搂着睡一晚,增进增进感情也是好的。
樊期期假装一脸娇羞的样子,然后道:“王爷,臣妾的身体是那种不适……”
二皇子一瞬间听懂了,在古代人眼里,女子的月经,也就是葵水,是很污浊的,就跟女子生产以后男子不能进产房是一样的。
二皇子闻言就只能嘱咐绿松,好好照顾樊期期,临走的时候,又让人把私库的钥匙给送过来,这才离开。
为了塑造自己深情的形象,当天晚上他没有宿到任何一个侧妃或者是侍妾的房里,而是在书房度过了一夜。
虽然樊期期并不关心。
看到她离开以后,樊期期顿时松了一口气:“来来来,继续给我剥,对了,明日里递消息给顾北执,就说我这边进行的很顺利,让他自己准备一下,恐怕再过不久,皇帝就要挑人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把握好这一次的机会!”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错过了,他们两个的任务就很有可能会失败。
樊期期虽然知道很多二皇子做过的事,但苦于她只是知道却没有证据,只凭三言两语,根本是搬不倒二皇子的。
绿松第二天的时候,除了带回了一封信,还带了一包药粉回来:“是那位公子给您的。”
樊期期打开信一看,前半截都是比较正常的,最后带上了一句:这药老二来的时候,给他下了。
樊期期以为是毒药,把目光停留在最后一句的时候,差点一口水喷到绿松脸上:能让他一晚上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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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期期:居然有人比我自己还关心我的贞操?!
感觉我一点都不擅长写什么阴谋诡计……哭唧唧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