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旗来的也很匆忙,走的也很匆忙。
樊期期感觉有些疲惫了,就先睡了,她最近老是容易疲惫,老是特别想睡觉,这应该是身体在向她出信号。
提醒她身体已经逐渐走向老化。
“我先睡一会儿,你不要到处跑。”樊期期摸了摸阿执的脑袋,然后道:“乖哦。”
按照现在身体老化的速度,她还可以再陪阿执一段时间,往后该怎么办呢?想着想着,樊期期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很多很多年前,尚还年轻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和尚。
和尚说可以给她算算命,免费的。
算完了命以后,和尚吐了一口血,对樊期期说,你命格太硬,是我见过命格最硬的。
那个时候的樊期期还是一个傻白甜,特别兴奋的问和尚,命格硬是不是一件好事。
和尚笑着说,是好的,可以活很久很久,因为命格太硬了。
那个时候樊期期是不懂的,后来懂了的时候,就只想苦笑了。
命格硬啊,哪里算是一件好事,虽然可以活很久很久,但没有任何人能够同她并肩同行。
因为命格太硬了,就如同天煞孤星一样,克父母,亲戚朋友,甚至是同她在一起时间久的人。
樊期期这一生面对的,不是黑人送白人,黑人送黑人,就是别离。
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了,樊期期有些恍惚,她已经许久许久没有做梦了,更有许久没有梦到过许多年以前的事了。
樊期期呆坐了一会儿,慢吞吞的爬了起来,向门外走去,梦媛坐在门口择菜,樊期期下意识的问她:“阿执呢?”
“不知道,我去院子里摘了一些菜,回来的时候就没瞧见他了,可能出去了吧。”梦媛想了想,然后道。
樊期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些慌。
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以后就迅速的出了门,她沿着自己带阿执走过的路,开始寻找。
阿执那个傻的,万一被人现了他身上的异常该怎么办?
樊期期把他们两个去过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阿执,她越来越慌乱,越来越混乱,来回的找。
走到一条相对比较偏僻的小路的时候,她却突然踩到了什么,把脚拿开一看,是一个注射器,里面还有一丁点的液体,泛着淡淡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