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法宝残片?”麻脸妇人一声惊呼,憋在喉咙处的那团血迹“噗嗤”一声喷到了护身罡罩上。
并且她此时的护身罡罩也着实不妙,在被两道金雷轰击过后,已然开始明灭不定,此时再被那黑不溜秋的烧火棍“嗤嗤”地戳着就更加雪上加霜起来,一副随时要破裂的模样。
而若是加上急速而来,同样威力巨大的血红长鞭,法宝残片,即使以她筑基期修士的护身罡罩恐怕也要落个罩破而亡的下场了,这让她整个麻脸一下子严重扭曲的同时,抽搐的更加剧烈起来。
不过若是这般被一位炼气十一层的修士就这样攻得落荒而逃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的,毕竟与如此多宝物擦肩而过若不拼一把的话,她以后修炼恐怕都要走火入魔了,这让她怨毒神色狂闪过后,手中蓦然多出了两枚拇指般大,漆黑如墨的圆珠,
此圆珠不是那一碰即爆的天雷珠又是何物!
只是当她准备向着那该死的小辈祭出去的时候,却见那小辈手中亦是拿着同样颜色的圆珠向她贱贱地晃了晃。
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对方的天雷珠足有婴儿拳头般大,赫然是一枚中级天雷珠。看其贱贱晃动的模样,麻脸妇人“噗嗤!”一声,再次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灵宠比不过这个炼气期小辈罢了,法器也比不过这个炼气期小辈勉强也认了,此刻拿出的天雷珠亦比对方逊色数筹,这令她是彻底无法接受了。
这也太气人了,她一个筑基期修士竟然被一个炼气期修士完全的比下去了,关键是此刻对方手中的中品天雷珠完全有将她留在这里的资本了。
先前一口鲜血是心神相连法器所致的话,那么此刻完全就是怒火攻心引起。
然而与对方拼命,两败俱亡的话,她又如何甘心,她可是一位筑基期修士啊!筑基期修士何等宝贵,岂是一位炼气期修士的贱命能够相比的!
想当初她在炼气期时。遇到一位筑基期修士往往都是一副低三下四,奴颜婢膝的低贱模样,生怕将那些筑基期前辈得罪,现在倒好。遇到这么一位炼气十一层的修士,自己筑基期的尊严被对方彻底践踏,以至于她感觉仿若一下子又回到了炼气期的水准,并且还是处于下风的那种,这令她异常的憋屈。
正当她心中极度难平。再次“噗嗤”一声传来,却是她的本就岌岌可危的护身罡罩在她这一愣神的功夫,法力维持出现一丝紊乱,导致终于承受不住那小辈凌厉的攻击,彻底碎裂开来。
“咔嚓”一声,小甲更是见缝插针般地一道金雷应声而至,当头劈了下来!
好在筑基期修士的反应速度根本不是炼气期修士可以比拟的,麻脸修士暴怒震惊之余,头顶蓦然出现一面盾牌将金雷挡了下来。
正面戳向她的烧火棍亦是被她的斧钺法器挡了下来,等到长鞭与残忍攻来之际。麻脸妇人身躯则迅速爆退,扎眼的功夫已然后撤到了百余丈远。
只是她还未站稳身形,一口鲜血已然再次从嘴中喷了出来,却是那匆忙祭起的盾牌在遭到金雷攻击后,又被血色长鞭一鞭抽得碎裂开来,那斧钺法器到好些,然而却是被那烧火棍与法宝残刃死死缠住。
更可恶的是,那位小辈真是狂妄之极,竟然得势不饶人,那血色长鞭在毁掉他的盾牌后竟然继续向她抽来。真是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