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保利这四个哥们儿找到他,将刚刚尼尔霸占他们篮球,并揍他们每人一拳的事告诉了他。
他当场就气得蹬脚,来回徘徊不定思索着,如今尼尔这小子可是学校的小英雄,要是我们现在贸然去讨便宜,恐怕不光讨不到便宜,反而惹祸上身,这事还是先回去和军师彼德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意见再说。
于是,保利便拍拍四个哥们儿肩膀,微微笑笑说:“你们几个先别急,我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你们先回去,我这就回去商量对付尼尔那小子的对策,因为他如今已经不好欺负了,他昨天下午才为学校赢得了迎新杯冠军,明着斗是斗不过他们的,只有暗着来,你们明白?”
“好的,老大,我们明白了!”
说完几个跑咚咚的离去。
保利望着他们的背影,凶狠狠地,似乎很难咽下这口气,拳头就往墙上敲打一下,转身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保利将刚刚听到的这个不好的消息告诉彼德,彼德和三个舍友将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砸,一个个很生气地瞪大眼睛:“这个黑炭小子是要逆天?我们都自从那次你败在他手下后,便再也没有找过他麻烦,可他现在却先制人了,如果这次不给予强硬的回击,我们想往后我们在这里一年多的日子不好混。”
“兄弟们,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今天刚拿了一个迎新杯冠军,就如此有底气,如此狂妄自大,要是某一天拿了个全国青少年篮球冠军,那且不是要上天了,所以,这次我们一定不能姑息,要给他颜色瞧瞧。”
“老大说的对。”
“彼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保利似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人,直接不想法子,直接望着彼德问。
彼德抓着他的脑袋来回走动着,徘徊了好一阵,仔细分析了尼尔霸道抢球,而且还打伤学生,要是以牙还牙,带着兄弟们去报复他,肯定欠妥,可我们……
细细分析了起因后,彼德眼前一亮,刚刚还一直愁眉不展的他,突然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有了好法子,望着他的老大和宿友:“老大,我倒是突然想到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快说。”
“对啊,快说。”
“我们可以在尼尔的这次霸道抢球事件有做文章。”
“说重点。”
“我们以牙还牙,揍他们一顿,这样的法子欠妥,我们最好的做法是找到证据,比方说照片,或者小视频,然后去找杂志社的人,写一些抨击尼尔的话,并附上照片,让尼尔上报纸。”
保利听后带着三个舍友为他鼓掌,这招太绝了,但保利还是一脸忧郁,似喜似悲地歪着嘴,凝视着彼德:“可彼德,这法子倒是一个好法子,可以让尼尔受到各种外界的谴责,甚至可能让他们直接无法参加全国青少年篮球赛,可是证据无法取得。”
“老大,这个简单,明天晚上,你们去要球,顺便用各种羞辱的言论抨击他,激怒他们,让他们揍你们,记住人不能过多,最好是让今晚球被抢那四个哥们去,我们就在一旁拍摄各种证据。”
“可要是尼尔那小子主动将球还给他们了,筹划这一切不就百搭了?”保利和几个舍友盯着彼德问。
“就是因为防止这一招,我才让你们告诉那四个哥们儿,尽量激怒他们,让自己被揍,随后我和老大带着一帮人上围观,一边围观一边嘴里不停喊着:快来看啊,尼尔不光霸占了同学的篮球,现在还动手打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嘻嘻……这招真是高,这样一来,想必后天尼尔就全校很多人都知道了。”
“我的目的还不仅仅是让全校师生知道他尼尔是什么样的人,还要让他上报纸,被全市的人,乃至全国的人知道,这才刺激。”
“哈哈……彼德,你太可怕了!”保利和舍友幽默,很娘地大笑着冒出了这样一句。
这天晚上,尼尔和薰衣,队友要得很开心,即使下午才比了赛,浑身酸软,可跟一群快乐的疯子在一起,永远不会觉得疲劳,他们很晚才回宿舍。
之所以这样,原因是薰衣太搞笑了,就一个自恋狂,厚脸皮,明明技不如人,还口出狂言,什么这一局是因为放水才输的,下一局一定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经常投一个三不沾,还说球要这样打才开心,才有篮球和筐的距离美,才能彰显篮球的价值,尼尔和另一个队友一次次被他拖累,直接听不下去,可见这么天真可爱,只得摇头伸舌,直接被逗得笑得,一个个都没力气,最后他还果真带着尼尔和另一个队友杀出重围,赢了一局,赢了之后,又开启了各种自夸,自我陶醉,一个个都只是继续打球,不出声,只是笑,薰衣见他们一个个不出声,更是觉得这是一种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