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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担心的别有他人在,怎么也轮不到她吧?
况且,有了上次在酒店的事,那个小家伙现在可不一定会欢迎她,上次无意间通话都对她爱答不理的。
听见电话这头的沉默,厉荆深以为她在犹豫,又面不改色的说:“他烧了,一直哭着叫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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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蕴拎着东西下楼,隔着大堂的门就看见外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内的人鸣笛提醒她。
门童替她开门,孟蕴小跑着下了台阶,风大得呼啦卷起了她厚重大衣的衣角。
她拉开门上车,厉荆深已经稳坐在后座另一边,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搭在车窗上,手指摩挲着下巴,当车门打开,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沉静。
孟蕴因为赶着收拾东西而焦急如焚的心,突然静了下来。
她顿了下,上车关门,携带进一股冷风。
“开车。”厉荆深对方尉说。
随后车厢里被沉默充斥,车驶到山脚下他们白天租山地自行车的地方,孟蕴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身边厉荆深的气息也变得更加明晰。
孟蕴接到葛瑶的电话时已经在进城的高架上了。
“蕴啊,你去哪儿了,怎么没……没在房里啊?”听筒那头,喝醉的葛瑶尽量捋直舌头问她话。
孟蕴捏着手机看了眼身旁的厉荆深,沉了沉气,安静的嗓音打破寂静,“我家的荷兰猪爬出窗户逃到邻居家了,物管打电话叫我回去一趟。”
葛瑶,“……什么猪?”
“荷、兰、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