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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礼渊活了这一辈子,大半个身子都已经踏进棺材了,看待人事虽然不能说一定会心如明镜,但肯定比年轻人通透得多。
他现在该退位了,对公司的事参与得越来越少,可免不了也能从周围人的口中听到关于厉荆深的只言片语。
总的来说,隐藏身世多年,一朝就能在鼎安上位,稳坐权力的位置不动摇,厉荆深那个人,心思得多复杂啊?
这样的人,自然是不好说话的,轻而易举抢走了孟氏的融资和项目。
这个小孙女哪里来的本事能让厉荆深改口呢?
孟礼渊看向孟蕴,心中有百转千回。
孟蕴心里一咯噔。
老爷子他估计想套她的话,想弄明白她跟厉荆深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茶几上的紫砂茶壶冒着袅袅轻烟,茶杯里晾了一杯温茶。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低眉敛目的掩饰着眼底的情绪,声音带着茶水浸润后的恬淡,“或许是他想通了,觉得做人做事还是不要那么极端的好,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孟蕴对自己面不改色扯谎的功夫见长而感到惊讶。
孟礼渊缓缓的笑了笑,“厉荆深可不是你口中说的那种人。”
温度隔着杯子暖着孟蕴的指尖,她的手不明显的抖了一下,那样微小的动作,暴露了她谎话被拆穿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