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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礼渊语气和眼神,都是容不得孟蕴拒绝的强硬。
我要你争。
这四个字让孟蕴胆寒。
在这种迷惑重重的时候,孟蕴的逻辑感更加不落下风,就像一种强迫症似的,越是乱,越强迫自己理性分析。
第一,她不知道孟礼渊是在什么背景前提下说出这种话,他目的是什么?是好心还是坏心?再者,孟临州知不知道他的决定?
这样家庭的人,出生时就将阴谋论嵌进了骨子里似的,对危险和利益有着超出常人的敏锐。
孟蕴一直都知道孟家上下都在防她,好似她是觊觎着孟家财产的豺狼虎豹。
说实话,她现在要身份没身份,要钱没钱,她拿什么和孟家兄妹争?一腔热血与孤勇?
扯淡。她恐怕骨头渣子都要被吞没。
更别说,在孟阁文死后,她的雄心壮志也死了。
应该说是从她被告知自己非孟家亲生后,她就已经不攻自溃。
如果说孟礼渊让股权给她,以孟家的面子为由,她可能还不会这么快察觉出问题。
孟蕴联想起了最近频在身边的意外。
她静了静心,松展开身体,靠在沙上,目光坚定问:“我要知道为什么。”
她就是有那种架势和决心,孟礼渊要是无法讲出能说服她的所以然来,她打死都不会从。
孟礼渊看着她渐露傲骨,就知道她不是真的软柿子,只是被接二连三的打击打蒙了头,宁愿屈就的活着。
“为你了你爸,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