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肩,指腹无意间触到他肩头的某处异样,让她不由睁开了眼。
左肩处有圈清晰的牙齿印,可见她昨晚咬的并不轻。
“唔……”随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萧锦杭总算放过了她。
温婉儿平复了好一会儿喘息,哑声问:“疼吗?”
萧锦杭挑眉不解,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望去,才现了她所问的对象,不以为意地摇摇头:“这不算什么。”
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不是能说会道就行的。
“这些,都是以前上留下的?”
温婉儿知道他会这么说,浅浅一笑,伸手抚上他胸口,那里有道淡得快要与肌肤颜色融为一体的疤痕,想必已有些年份了吧?再往下,右侧腰腹间,也有道色泽深粉的长条疤痕。
“嗯,好些年了,最近几年不曾伤过,早忘了这里还有疤。”
萧锦杭低笑着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四处游走、往自己身上点火:“再这么摸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温婉儿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很没好气地赠他一记白眼:“刚刚谁说的?这两日不会碰我?”
“是,我说的。”萧锦杭咧嘴笑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床的外侧,右手支着身子。半靠在床头,左手把玩着她的小手。居高临下地睥着她:“可前提得是,你不能挑逗我。”
“谁挑逗你了?”温婉儿不服气地嘟嘟嘴:“刚谁起的头啊?”
“要不是你咬着自己的唇,我会吻你吗?本来我就打算起身了。”
“萧-锦-杭!”她咬牙切齿。
“什么?”他扬着唇角,心情很是愉悦。
“你可以再无耻一点!”
“哈哈哈哈——”
他不怒反笑,且还笑得很大声。
怪人!
温婉儿在心里做了个鬼脸,被人骂了还笑得这么开心,真是少有。
不过。心里如是想,嘴角也随着他畅怀的笑,高高扬起,便没再落下……
“笃笃笃——哐——”
当五更的更声被敲响时。京城里的雄鸡也开始“哦哦”啼了。
“进来伺候。”
瞧出温婉儿似要起身,萧锦杭扬声朝门外喊道。也不指名道姓,就这么高喊一声,门外的人象征性地叩了叩门,就依次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