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杭洗漱完摸上床的时候,温婉儿早就睡熟了。
绵长的呼吸音,有节奏地落入他耳里,让他没来由得心安神定。
小心翼翼地将她挪入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背贴着自己的胸,两人都呈同一个姿势曲腿侧躺。原想摸摸她日渐显怀的小腹的,谁曾想,一不小心触到了她柔软的胸部,心神一荡,下腹处的肿胀陡然昂挺。搁在她胸上的手,力道也不自禁地重了几分。
“嗯……”
温婉儿被他这记用力的按捏给吵醒,揉着惺忪的睡眼,侧过头问背后拥着她的人:“你回来啦?”
“嗯。”
萧锦杭见她醒了,也不想委屈自己了,覆在双峰上的手,轻揉重捏,另一手勾过她的脸,头一低,寻到了她微启的樱红唇瓣。
温婉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贴住了唇瓣,两腿上下一架开,他就从后头进入了她……
“轻些……”她羞涩地嘤咛。
“我知道。”
“你每次都这么说……”
他不禁低笑,却没再接话。
这个时候,做比说显然来得更重要。
很快,静谧的室内响起阵阵压抑的喘息。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交织在一起,点燃了夜的美好……
次日清早,温婉儿醒来时,身边的被褥早就没了热气。
那家伙!来得这么迟,起得这么早,铁打的身子么!
“王爷他,不在书房吗?”
见冬梅、小花进来好一会儿了,温婉儿都没见到他的身影,不禁讷讷地问正给她梳头的冬梅。
以往有几日,他虽起得也很早,可都是在书房,等她醒后更衣洗漱时,又会回到房里,与她一起拾掇好自己,再一同去膳厅用膳。
可今日,她头上的髻都梳好了,仍未见他现身,温婉儿不禁纳闷了。
温婉儿绝不承认自己是在想他,这才几天啊,就开始想他,打死她都不承认。只是奇怪、纳闷,仅此而已。
冬梅在身后回道:“王爷一早就走了,说是午膳会回来用,让王妃多睡会儿。奴婢以为王妃知道呢,这才没多嘴。”
温婉儿听后,暗暗撇了撇嘴。自己哪里知道!哪有机会知道嘛!
昨晚上才和他说了几句,就被他压在身下圈圈叉叉了。
虽然她能感觉到,他尽量克制着自己,轻柔又轻柔地对待她,可她还是觉得累,一完事就沉沉入睡,醒来就不见他了。
要不是清早醒来时现亵裤换了、胸衣的系带松散了,还真会以为昨晚的那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春梦,他根本彻夜未归。
萧府的库房钥匙和账本。前日午膳前,就由风管家送来了。
温婉儿略略翻了几页叠成厚厚一摞的账簿。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萧府的人丁不多,产业倒不少。光看着账簿就头疼死了,哪还吃得消亲力亲为地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