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杭和温婉儿在山洞躲了两日,就靠一些野果和山水果腹。两日之后,两人终于回到了军营!
大军等他们回来以后,又出了,毕竟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萧景杭握住温婉儿的手道:“这次能从祁连山中活着出来,对亏你了!”
温婉儿眉头蹙着没有说话。
萧景杭沉默了好半晌,方道:“我错了!不该说见外的话!”
温婉儿思索了一会儿,才醒觉他话中的意思,半欣悦半心酸,笑着说:“只有你才把我当宝,又没人和你抢。”
萧景杭若有所思地淡淡笑着,未一言,只是伸手把温婉儿揽进了他的怀中。
温婉儿头俯在他膝盖上,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萧景杭微微挪动了下身子,让温婉儿躺得更舒服些:“累了就睡一会儿。”
温婉儿道:“坐马车肯定有些闷,你觉得无聊就骑马去吧!不用特意陪我。”
萧景杭手指在温婉儿眉目间温柔地轻抚:“对着你哪里还会闷?安心睡觉。”
温婉儿嘴边含着丝笑,沉入睡乡。
正睡得迷糊,车外赵破奴低声叫道:“将军。”
萧景杭随手挑起帘子问:“有消息了吗?”
温婉儿嗔了萧景杭一眼,忙撑着身子起来,萧景杭促狭一笑,手轻拍了下温婉儿的背,看向赵破奴和陈安康。
赵破奴和陈安康在车外并骥而行,看到车内刚刚分开的他们,陈安康嘴边含着丝笑移开目光,赵破奴却是一惊,低下头,强自若无其事地恭声回道:“已经有李广将军的消息。从右北平出后,李将军率军四千先行!李将军出未久,就遇到漠北左贤王的四万大军,四千人陷入重围中。”
萧景杭轻吸口气,看着赵破奴!漠北以左为尊,左贤王的军队是除漠北王的军队外,漠北最精锐所在!
“当时全军皆乱,甚至有人叫嚷着该投降,李将军出战,李将军只率了十几骥,策马奔突于漠北大军中,斩杀两百多漠北人后安然而还,把漠北人的头颅丢到惊惧气泄者面前,慨然大笑着问众人“胡虏有何难杀?我们虽已陷入重围,但只要坚持到博望侯大军赶至,与博望侯内外合击,弃刀而降的应该是漠北。”众人面露愧色,军心立稳,齐齐拔刀大叫‘愿与漠北死战!”
萧景杭轻拍了下掌,点头赞道:“好个李大哥!”
赵破奴和陈安康也是神色激昂,赵破奴道:“当时漠北激怒,箭如雨下,从天明直打到日落,我军死亡过半,箭矢都已用完,却在李将军率领下依然坚持,第二日又打了一日,又死伤一半,直到日暮时分,博望侯的军队赶至,漠北士兵方匆匆退去。”
萧景杭冷哼一声:“博望侯的这个行军速度可真是让人叹服。”赵破奴虽没有说话,可脸上也微有不屑之色,陈安康神色温和,倒是未有任何情绪。
萧景杭道:“李广是因为遭遇重围未能按预定接应我,公孙敖呢?”
陈安康躬身回道:“公孙将军确如将军所料,是因为迷路在大漠中,所以未能与我军按计划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