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半晌没吱声的张斌问那我们到底是敲门等人开门呢,还是直接翻墙进去呢?
大家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虽然没有人吭声,但是都直接来到了围墙下面。
这一圈由几层条石作为墙基的上面还顶着用仿琉璃瓦盖成墙沿的红砖围墙足有三米多高,又没有什么可供抓手和蹬脚的地方,我抬头看了看之后果断放弃了爬上去想法。
后来还是陈宇想了个办法,他和阿健面朝着围墙蹲下来,让体重最轻的彪彪踩在他俩的肩膀上,他们在站起来把他顶上去,张斌站在稍稍靠后的地方防止彪彪摔下来,而我则因为轻言放弃被配站到一边放哨。
阿健和陈宇个头差不多,都在一米七五左右,而彪彪也差不多一米七,本以为这样叠起来应该会和墙沿持平,结果当阿健和陈宇完全站起来之后,墙沿都还高出彪彪一个头的距离。
彪彪将手搭在墙沿上试了试牢固程度之后,然后双臂一使劲整个头先探过了墙沿,与此同时从墙里面一下凭空冒出个光头,与彪彪的脸隔着墙的距离四目相对,这一下可把彪彪吓得不轻,就听见“啊”的一声彪彪从墙上掉了下来,下面三个人连忙伸手去接,几个人顿时狼狈的挤在了一起。
彪彪的脚刚一着地,陈宇率先往后一退,跟着就是阿健,两人立马举起了手中的枪,我连忙招呼住他们跑了过去,让他们不要紧张。
惊魂未定的彪彪和张斌和我们站到了一起,几个人一起看着墙上那个面容平静的光头,原来是个僧人。
对视了几秒钟之后,那个僧人用和他面容一样平静的声音问我们:“你们做什么?”。
“大师,我们是从南市逃生到这里的,因为在城里找不到合适的落脚的地方,刚好我们这位朋友以前到过这里,所以我们就到这里来碰碰运气”听见我的回答后阿健也一个劲的点头,说着自己在什么时候来过。
那僧人又打量了我们一阵,当看到我们手中的枪械时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我们说:“你们能等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