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真的有这么玄乎?”我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说实话,我是根本不相信这些所谓的什么巫术之类的东西,但是那两个丧尸却又是实实在在的生在眼前的事实,难不成还真的有我们未能触及的超越科学和自然的世界存在吗?
看着我们一个个惊愕不已的表情,阿月再次掩面笑了起来:“开玩笑的啦,这不是什么巫术,不过倒也确实是被传的变了味道的一种奇术——蛊”。
听到这里,我连忙让阿月先等一下,我让季苏和阿涛赶紧到下面去把吴教授给叫上来,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可能对吴教授他们的研究工作有帮助。阿月倒是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她说反正都是要说给我们听的,无所谓多几个或者少几个人,如果真的能够帮的上忙,她是很高兴的。
不一会季苏和阿健把吴教授还有琴琴,包括张斌的爸爸和下面其他的人都给带了过来,原来吴教授听到这个情况后反应非常之大,立即停止手上的工作让大家都上来。到了之后吴教授异常激动的告诉我们,很早之前他就对世间所流传的苗疆的蛊术有过深入的研究和调查,但是一直苦于没能找到一个真正的能够懂得这个方法的人来进一步的了解和沟通,在他看来这种所谓的“巫蛊”之术其实对生物领域的影响是深远而巨大的,搞得阿月都还没有开始说,他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表了一大篇的长篇大论。
好不容易等到吴教授控制好了自己激动不已的情绪,阿月这才开始娓娓道来。
因世人已将这些东西口口相传为极尽恐怖的事物,而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和展,现在的少数民族也已经远离的久远的蒙昧,但是很多根深蒂固的东西却还是像烙印一样如同代表着记忆的DNA一般深深的印记在大家的心里,所以阿月的祖上在很早之前就只是非常隐匿和小心的将这些东西通过口耳相传的方式和秘密的教导等方式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传承了下来。而阿月家中也以时代行医的方式远离大面积的人群,而居住在这丛林深处的一个小寨子里面,其实在以前阿月的前辈们在行医的过程中也都使用过这些相关的方法来救治病人,但即便是医治好了之后也不敢告诉病人实情。因为从古到今,但凡跟此道沾上关系的人都会被认为是谋财害命的严重犯罪活动,历史上一直将它列为严厉打击对象。《汉律》中就有“敢蛊人及教令者弃市”的条文;唐宋以至明清的法律都把使用毒蛊列为十恶不赦的大罪之一。而在苗族,人们认为“蛊”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而阿月家中在她祖母那一辈开始,家中的女性开始逐渐接受了传承,所以就不得不更加的小心翼翼,以免出现严重的后果。
而阿月的母亲也正是因为在一次为病人医治的时候被当地的人怀疑施了蛊术,又是报警、又是缠闹,弄得阿月本就身体不好的母亲一急之下一病不起,最后郁郁而终,在这场疫情之中她又失去了一直相依为命的父亲,说到伤心处,阿月不禁潸然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