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想的美!你这是想公报私仇吧?”
说着,杨树林不顾白小薇的抗议,直接把鬼牙给塞回了腰包,一边琢磨,一边回了医院。
他想的办法倒也简单,熬夜守着刘希东就是了,虽然这老头的伤势压根就不用人守夜,但他就是紧张自己姥爷不行吗?林通判该不会连这个也要管吧。
回去跟刘希东一商量,刘希东也觉得此法可以一试,毕竟杨树林现在最愁的就是看不到林通判的影子,只有先让他露了面,才好做其他事情。
于是,看护工刘山宗被解放出来,该干嘛干嘛去了,只剩杨树林伺候在刘希东边上。
可谁也没想到的是,刚过了一夜,医院就通知刘希东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想让刘希东再住两天吧,老头子还心疼钱,他只好把老头搀回了家,然后给余大力家打了个电话,把他呼来,在家里凑了个局子,他和刘山宗加上余大力和林悠悠,四人打了一宿的扑克,把林悠悠给困的直打晃。
好说歹说才算是把第二宿熬了过去,第三天白天他就有点受不了了,正想着先眯个几分钟,却听有人在院外叫唤起来,他困的迷迷糊糊也听不出是谁的动静,只听到那人在喊他的名字。
强撑着出了屋,开了院门,却见门外站着一个面容白皙的女孩。
他揉了揉眼睛,总算看清了来人,然后把脑袋往门里一缩,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了个严实,二话不说调头就往屋里走。
却听门外的女孩又大声嚷嚷:“杨树林你出来,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完人家就躲在家里不敢露面了吗?你昨晚对我那么粗鲁……”
话没喊完,门开了,杨树林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我说薛大姐!薛姑奶奶!您这是抽的哪门子邪风,怎么就追到我家来了呢?”
来者正是薛雨烟,只不过此时她穿了一身很随意的便装,素面朝天扎了个马尾辫,杨树林第一眼竟然没认出来。
薛雨烟二话不说,拉住他就往门外拽:“跟我走!”
杨树林差点没急眼,本来两天没睡精神就很不好,骤然被她这么一搞,更是恼火。
他猛的一下甩开她的手:“干什么玩意儿我就跟你走?拜托,咱俩很熟吗?”
“出事了,你得帮我去救人。”
“我特么欠你钱啊?你让我去,我就得去?再说了,究竟谁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杨树林冷下脸来,心里对这娘们越厌烦,要说这娘们长的倒也人模狗样,可人品和性格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如果真是朋友找上门来求他帮忙,他绝不会推三阻四,但薛雨烟算是朋友么?跟这种人走得近了,没准哪天小命都得搭进去。
“我们家楼下的浴池,这两天已经连续死了两个人了,吓得别人都不敢去洗澡了,我看到了死者的尸体,那绝对不是正常死亡,你去帮忙看看好吗?不然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澡堂子死人关我屁事?还有你,你可别忘了,现在你已经不是警察了,停职在家你就消停两天吧!”杨树林听得烦闷不已,甩手就走,气得连院门都忘了关。
薛雨烟被他这么直接戳在伤口上,不禁一怔,但随即就嚷道:“你要是不帮忙,我就喊!”
杨树林脚步不停:“喊吧,看咱俩谁丢人!”
可他这边刚走到屋门口,屋门却开了,刘山宗走了出来:“怎么回事,嚷嚷啥呢?”
杨树林拦住他,把他往屋里推:“一个疯子,跟咱没关系,进屋进屋。”
可刘山宗已然看到了薛雨烟,连忙拉住了杨树林:“到底咋回事,你欺负她了是咋的?薛警官,别在门口站着,快请进。”
杨树林无奈的仰天呻吟:“我敢欺负她?天地良心,我特么躲她都躲不过来呢!”
他说话的工夫薛雨烟已经进了院,看了看刘山宗,欲言又止。
刘山宗一本正经的道:“薛警官来找我们有什么事?”
薛雨烟还没答话,杨树林已经抢先把刘山宗朝她推了过去:“对,她的问题还得刘大仙师亲自出马。薛大姐,他可是正统的刘家传人,有啥事尽管找他!”
说着,杨树林一头钻进了屋里,甩手把门给关严了。
可没过多大工夫,刘山宗笑嘻嘻的进了屋,直接朝他走了过来,没等刘山宗开口,他就一摆手:“甭管啥事儿,要去你去,我不拦着你,可你也别想拉上我。”
杨树林是看到薛雨烟就不烦别人,说什么也不肯再犯贱了。
刘山宗却笑道:“真不去?出事儿的可是女澡堂子,你就不想进去看看?走吧,听说死的那两个还都是年轻美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