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杀伐?”便宜爹的不用想肯定重,是人一听都以为说石爹,可夏晴偏生听出不同来。肯定有点不一样,这些大师若能说让人听懂的话也就不叫大师了。
“当今圣上,其实,事情有点真不妙,按着规矩来说,他仍然是皇子……”
夏晴想了想才弄明白了,这个意思是说?这话说得,你敢说我还不敢听啦!真是的,夏晴不接话,有点想走了,呆了这两天,光打嘴巴仗了,这话头一层一层的绕,溪木和尚敢情去海里不是钓鱼是钓自己的罢?斗嘴么,仿佛自己还没怎么输过,前世那些官司白打的?
“圣上,这天下都是他的,一点点小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否则还不如当老百姓实在点。”
“小师妹,你说你那父亲真活着?可我怎么不信呢,不如咱们打个赌!”溪木在边上突然又开了腔,一脸的困惑不解。
“大师这是要送钱给我啊,难道是这个意思?”夏晴看着边上突然转换话题的溪木,两和尚里,就他最为阴险了,经常冷不防在别人背后插一刀的感觉十分不怎么样!
“谁送谁银子可还不知道,你也知道的,我们也有占卜这一课的!”
“我以为是我道门中的谋生计呢,可真没想过原来两位师傅也有学过!”夏晴边说着,边由腰带上解下个荷包,里面有着一堆万字纹的金锞子,一个半两金,扯开口子,摸出一个来,对着溪木挑起柳眉,把这个小锞子放在了棋盘上。
“咱们就赌下一个死的是谁,怎么死的?”溪木虽说是和尚,真不是穷和尚,自己在袖袋里掏了一下,也拿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棋盘里,至于说是碎银子,实在是夏晴小心眼,人家这可是真经的二十两官银,无非就是缺了一个角罢了。而且这个角只怕一两不到,看得出来,是用手硬扳下去的,而不是用银剪剪的!那手印还在上面呢,谁啊,这么有能耐的。
“下一个?”夏晴眼珠一转,好!
虽说嘴巴硬,可夏晴也不觉得自己真会赢,当下让丁甲等人开始集外间的消息,特别是来自京城的事,当然了,那几位前世这时候十分跳脱的,自然摆在重点!就凭自己这先知,还赢不了你这靠算的?
丁字号的人都是能干的,再说夏晴之前虽说没吩咐,可穆管家不是吃干饭的,自己早安排人去京里盯着了,所以,消息来得快,也准,这次赌约,两边都猜出了谁是下一个,可就在这死法上,夏晴由第一个起,就没有赢过,当然了,第一个死的是将军,这里还是平局,两边都猜到了,可这死法,坊间传言说是由一匹刚得的野马背下摔下来,摔断脖子死了!
这个夏晴不信,谁摔死了都有可能,唯将军不可能,他光是养马的庄子都有十多个,个个庄子里的马那都是又高又大脾气又坏的,唯有将军能套上笼头骑上一骑,其他人就是去替马刷背还看看那些马心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