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情绪也确实这样做了!她非一般的跑向北堂弦,可是不是扑进他的怀里,而是毫不客气的一脚狠狠的踩在了北堂弦的脚面上,恶狠狠的,使劲的用力,一张小脸上不满愤怒:“北堂弦,你耍我!”
“唔!”北堂弦闷哼一声,虽然不算那么的疼,可是安七夕小脚丫上的力道的也不轻,北堂弦却不生气,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安七夕那张因为生气而格外生动的小脸,不顾她反抗的将她紧紧的抱进怀中。
“我的小野猫,生气了?”北堂弦下巴抵在安七夕的肩窝,闷笑着道。
“要是有一天我也这样,让你看见这一幕,你难道就不会生气?”安七夕咬牙切齿的低吼,虽然不明白北堂弦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她了解北堂弦这个人,他这样做就一定有他的目的。
但是,她还是好生气,也好揪心,刚才那一幕,她不用看见,光听声音就已经火冒三丈,怒不可遏了,虽然她一直告诉自己要相信他,可是她还是会忍不住的难过和恐惧。
“乱说什么!”没成想,北堂弦脸上的笑意刹那间消失不见,冷着一张脸捏着她的小脸,没好气的怒道:“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什么都敢说?”
“那你还什么都敢做了,还不让我说说!”安七夕第一次这么没素质的大吼起来,眼泪啪嗒啪嗒竟然在这一刻掉下来,没完没了似的颗颗砸在北堂弦的手掌上,温热的泪珠却仿佛有火焰般烫的北堂弦心口都疼了。
“哭什么?”北堂弦的脸色更冷,下巴绷得紧紧的,他根本不会哄女人,再加上长期的冷着脸和性格使然,使得他不善于表现出自己的慌张,于是北堂弦是个怪胎,他越紧张脸就越臭,酷酷的样子能吓死人。
安七夕愣愣的,这男人莫名其妙的让她听了一幅‘春宫图’,还让她浮想联翩伤心恐惧了好一会,现在不仅不安慰她还吼她,安七夕心里面要多别扭就多别扭,死死的拿湿漉漉的大眼睛瞪他也不说话,小脸还冷的吓人。
北堂弦被安七夕那冷酷的眼神弄得心里面慌,大手紧紧的抓着安七夕的肩膀,生怕她跑了似的,可是嘴上却更加冷酷地说道:“以后别乱说话,刚才那话让人听到不好。”
“北堂弦,我讨厌你!”安七夕忽然怒吼一声,使劲的摆脱北堂弦,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安七夕在心里怒骂自己,安七夕你个大猪头,这男人冷冰冰的又不解风情,你当时怎么就觉得他温柔了呢?那天在刑场上说那些感性的话的人不是北堂弦吧?一定是个冒牌货!
北堂弦愣在原地,耳朵嗡嗡响,脑子里一片混乱,全身的冷气几乎能够冻死人,怒喝一声:“飞鹰,玩完了弄死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