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人?!”叫嚣最凶的一名烂仔叫道。
刘建明夹着香烟吸了一口,张嘴喷在他脸上,说道:“你们不是找我的吗?”
“挑那星!”那名烂仔抹了下眼睛,攥紧了拳头,跃跃欲试。
刘建明歪着脑袋说:“怎么着,想动手?”
老混混搪了下手臂,挡住了手下的冲动,因为眼前的人,面生的很,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如先问清楚。说道:
“你是这的老板?不过,我们前几次来收的时候,交钱的好像是你身后的这位靓女吧?”
“没错啊。”刘建明看了眼阿芬,说:“她也是为我打工的。我是这的老板很奇怪么?”
“好吧。”老混混说:“既然你是老板,那么这一期的钱,交出来吧。”
“你真的要收?好!”刘建明伸进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本,啪的拍在他手中,一本正经的说:“收好了。很值钱的。”
老混混一脸的莫名其妙,拿掌中的小本本凑到眼前一看。
竟然是一张警官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一名烂仔叫道:“晖哥,他是差佬!”
老混混吓了一跳,证件上醒目的印着重案组见习督察刘建明,下边还有鬼佬的字母Lau k-Mng。
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知道,这家店是大佬您在罩的。您拿好。”说着,恭恭敬敬的把警官证递了过来。
刘建明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又问:“你们不是要收钱的吗?”
老混混一个劲的说:“不收了,不收了。大佬您拿好,不知者不罪。”说着,再次把证件递了过来。
刘建明勉为其难的接过重新揣进怀里,目光在所有烂仔脸上一扫,问道:“怎么着,还聚在这里,打算让我请你们撮一顿?”
“走了,走了,走了。”老混混连忙挥手,所有烂仔做鸟兽散。
导购小姐阿芗瞧的一愣一愣的,凑在阿芬耳边小声问道:“芬姐,他……他是谁啊?真的是老板?那些个臭西平常那么凶,现在连屁都不放就走了。”只是芬姐看起来年龄要大老板很多啊,而且孩子都那么大了,那他们是多少岁结婚的?难道那个时候老板还未成年?
阿芬腼腆的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小声的说道:“他是警察。”
“噢……”阿芗恍然大悟。
刘建明说:“阿芬,以后再有哪个社团来你这里收保护费的,你给我电话。”
阿芬扭捏的说:“没有啦,咱们这里乡下地方,哪有多少社团,附近只有新竹一个夕阳社团。那些个势力大一点都在湾仔,油尖旺那边插旗。”
刘建明好奇的问:“阿芬,你好像对社团很了解啊?”
阿芬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咱们屋邨长大的孩子,最先接触的就是这些。跟那些富裕的地方不同,烂仔们从小就想着出人头地,做着在江湖中博一番事业的美梦。不是出生在屋邨,是不会明白的。”
刘建明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阿芬挽住刘建明的臂弯,说:“不说了,先进店吧。晚上,好好的犒劳犒劳你。”一语双关的让人心神荡漾。
刘建明偷偷的揩了一把油,丰润,柔软,有弹性,好好的过了把手瘾。而阿芗就在自己的旁边。
阿芬努力的保持面色不变,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走进了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