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蕙茹蜷缩着身子,惊恐道:“你,你太放肆了,我要喊人了!”
王经天哈哈大笑道:“你觉得我们两个开房,你喊人的话,你怎么说。嗯,不过你倒可以说咱们因为对彼此互相有好感,所以来开房!良辰美景啊,不过,时候不早了,杨小姐,我先回去了!”说罢,伸回了手,点燃一根烟,悠然吸了一口。
杨蕙茹骇然地捂着自己的裤子,几欲哭道:“你,你这无耻之徒,我的,我的东,东西呢?”
王经天道:“东西我放在房间里了,等我下去我就告诉你!”
杨蕙茹急道:“不行,万一你骗我呢!”
王经天走到她面前,捧着她的脸道:“我从不骗人,我说在这里,就在这里。另外,若我再待下去的话,我真的会把你抱到床上!”
杨蕙茹羞愤道:“你这混蛋,今天的帐我记住了,你给我等好!”
王经天望着她因生气而颤的红唇,低头吻了一下,随即开门离去。
出了酒店后,他深呼一口气,坐上出租车后,他检查了一下包裹现里面并没有跟踪器,在拐过两个路口后,他在一处偏僻的巷子换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方拨通杨蕙茹的电话。
“喂,美人,等急了没有!”
“你,你死哪儿去了,怎么才回电话!”话筒那边传来“砰”地一声闷响,看来杨蕙茹在锤床!
王经天笑道:“女人不要太容易生气,不然会老的很快,你这么美的人儿,要是突然老了,该是多可惜!”
“我老不老不要你管,东西在哪儿?”
王经天望了望正不住看后视镜的司机,小声道:“我放在你内裤里了,在内裤下面,你没有觉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紧接着传来哗哗的声音,显然是杨蕙茹在脱衣服找东西。
过了一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羞愤难耐的尖叫:“你,你这混蛋!”
王经天想象着她此时春光外泄的样子,不由摸了摸下巴上泛起的胡须,幽幽道:“杨小姐,有一天我成为咱们这儿的大≈ddot;佬了,到时候我要你当我的,当我的顾问!”
“做你的清秋大梦,你这混蛋,今天的帐我一定会给你记好,你给我等好!”
王经天望着已经被挂掉的电话,心中不禁有些怅然,自己在杨蕙茹眼里恐怕只是一个贼,今天之前今天之后,她恐怕都不会正眼瞧自己。
不过那又如何,他不怵做乱≈ddot;臣贼子,在他眼中王莽自然算不上好汉,周公也活得憋屈,他要做就做不可一世的英雄,把王莽踩在脚下当马蹲,才是大丈夫应有的怀抱。
窗外夜色迷离,暗黄的街灯无聊而孤寂地做着这座没有灵魂的都市的火把,它们其实照不亮什么,它们只是借着行人的呼吸残喘,就像每个行人心中孤独而寂寞的鬼,它在外面望着里面的它,它希望它会出来,但它们只能独舞。
王经天望着窗外黯然沉思,等绿灯的间隙,忽听到司机师傅骂了一句:“这些小流氓,一个个都被打死才好!”
王经天一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左边路口处七八个小混混正在围攻一个人,那个人被揍的摔倒在地上之后,表现的极为顽强,几次三番挣扎着爬起来,紧接着再一次被揍倒在地!
王经天脑海中冒出一句话,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他自己这样被打,有谁会去救他么?没有人。
“师傅,掉头拐到左边路口,停一下!”王经天把黑包拉好,整了整自己裤兜。
“怎么,看热闹去啊!”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朝他望了一眼。
“嘿嘿,去看看。”
“我劝你莫管闲事啊,小伙子,你又不是警≈ddot;察,再说了,这样的事,警≈ddot;察也懒得管!”司机师傅一副不以为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什么样的傻瓜没见过,在他眼里,王经天就是一个愣头青。
王经天摸出一根烟放在嘴里道:“路见不平一声吼不是,我去吼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