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便明白了过来,怪不得马麟和小七这么紧张这条手帕呢,原来这条手帕是原主以前送给马麟的,上面还有原主的落款,可怜痴心的马麟将这条手帕带在身边睹物思人……
眸底显出一抹猩红的杀意,薄唇紧抿,“这条手帕怎么解释?”
他这次是逼着古悦解释。
可是古悦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如何解释?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今天一定要护住马麟的周全,像马麟这样玉树临风有痴情的男人怎么能受到赫连宇的无礼迫害呢。
暗暗的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睨了帕子上的那个落款。
美眸一闪,然后平稳地说道:“不过是一条手帕而已,是我送给马公子的又如何?我们两家是世交,又都在皇城里经商,常有走动,我们从小就认识,我绣一条手帕给他不行吗?”
“你当真不知道女人送给男人这种贴身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吗?还是你把本王当成傻瓜了?”
赫连宇这时候还想起了另一件事情来,上一次在古悦闺房里找到的那些鞋垫,鞋垫上绣的都是骏马,一看就和手帕的绣工一模一样,马?还不是送给眼前这个男人的?还说什么是送给郡王的,居然从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去了。
“这……好吧,我承认,以前是很倾慕马公子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百般抵赖已经没有用了。
“现在你没话说了吧?”冷沉的声音几乎要把这座房子都给掀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胸腔里像火烧着一般的疼痛……
若是往常,他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将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痛打一顿,可是当他看见她坦荡荡的目光时,居然下不了手……
她在这里私会老情人,被自己的丈夫逮了个正着,她凭什么还可以这般的坦然?
“你想要我说什么?说我和这马公子有一腿,做了背叛你的事情吗?你觉得这就是想想要的结果的话,我无话可说,我只能够说的就是我和马公子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今天在这里见面,也是因为马公子想在皇城成立一个商会的事情……”
“王爷,这一点小七可以拿性命可以作证,娘娘和马公子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今天娘娘来这里,就是想劝告马公子忘了娘娘,重新开始生活……”
小七哭着说道,又连着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眼前,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势,她想都不敢往下想,她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取古悦的清白……
“小七,你起来,你又没有错,你跪什么?哭什么?现在事情我们已经说清楚了,他爱信不信……”古悦看见小七不断的磕头,不停的哭,也有一些后悔了,要是听小七的话,不来见这个马公子就好了,断然不会惹出这么多的乱子来。
小七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古悦就强行将她拉起来……
“王爷,草民和娘娘之间,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您一定要相信娘娘,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如果王爷不相信的话,就把草民这条命拿去吧,就让草民这条命去证明娘娘的清白……”
马麟慢慢的抬起头,用手缓缓的掀开衣领,露出修长的脖颈来,那张轮廓分明的俊容一片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