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有我在。”孙沉商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捂住她的眼,不让她看到那些老鼠,“别怕,闭上眼睛,别看它们就没事了。”
“哎,”段陆对郝刚道,“刚才你不是要喝酒吗?正好有这些老鼠替你喝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你敢不敢?”
“咋个打法?”
“要是酒里没毒,算你赢;有毒,就算我赢。”
“行。赌注是什么?”
“这个我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说。我们先赌输赢,以后再说赌注。怎么样?敢不敢?”
“赌就赌,谁怕谁!老子有啥不敢的!你要是输了,可别赖账啊!”
“好,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谁不讲信用,谁就是王八蛋!”
这些老鼠贪婪地喝着酒,各个喝的肚子滚圆。
“看样子,是你输了。”郝刚笑到。
“是吗?那可说不定。”
这时,有几只老鼠惨叫了一声,一蹬腿就死了。随后的几分钟,这几百只老鼠都渐渐死去。
“你看,我赢了吧。”段陆得意地瞅着郝刚。
“你赢了。”郝刚不情愿地道。
“赌输是小事,幸好你没有喝这些酒。不然,你就会和它们一样,死翘翘了。”
“看来老子得戒酒了。”郝刚头皮一阵麻。要是他刚才喝了这些酒,估计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去了。
他们担心再有老鼠钻进来,就又等了一阵。
“我看,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应该不会再有老鼠了。”段陆道。
“老鼠是没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出去。老子可不想跟这些老鼠的尸体在一起,万一有鼠疫咋办?”郝刚有些心颤地道。
“我看,我们还是把那幅画拿下来再仔细看看。这次一定要看仔细,不能再有什么疏漏了。”王文礼道。
“我看行。”
地面上到处都是老鼠的尸体。郝刚只能躲着老鼠,踩着没有老鼠的地面走过去。他走路的样子很滑稽,就像在跳舞一样。
唐诗潆扑哧一声乐了。
“乐啥?”郝刚好奇地瞅着她。
“没什么。只是你走路的样子太滑稽了,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继续。”唐诗潆的心情稳定了些,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
“噢。我还以为我咋了呢。”郝刚走过去,把画取了下来就往回返。
他们都仔细看着这幅画,害怕再遗漏了什么重要的提示。
这幅画还有什么特别之处,还能给他们什么提示?出去的机关究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