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懂电吗?我可不懂,你可别告诉我你也不懂啊。”到了这里,郝刚才想到这一关键性的问题。要是他们都不懂如何动机器,那该如何是好啊!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废话。当然是实话啊!”
“不懂,而且是一点都不懂,一窍不通!”
“妈的,算我没问。”
“你呢?”
“和你一样。”
“呵呵。那我们就蒙吧。”
“喂,你在路上现啥人没?”郝刚又问。
“没有。”
“可是……”郝刚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
“可是什么?”孙沉商奇怪地问。
“我好像现人了……”郝刚哆嗦地指了指前面,“不信,你看。”
孙沉商举目望去,看到前面好像有一个人。那人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们该咋办?”郝刚又惊又喜又有些慌乱。
“等等。”孙沉商学了两声狗叫,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按理说,人听到了狗叫应该会有某种反应,为什么却毫无反应呢?
孙沉商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石头砸在了那人的身上,那人还是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我觉得这应该是个假的吧。”
“假的?你不会是开玩笑吧。”郝刚不太相信。
孙沉商悄悄走上前,现那人原来不过是一件迷彩服挂在了一个盆景上。远远望去,还真像是有个人在站着。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
“妈的,一件破衣服,把老子吓个半死!”郝刚抓起衣服,就往远处扔去。只听“咔”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衣服掉出来。郝刚捡起来一看,是一部手机。“啥破玩意儿!”他刚要把手机砸向墙壁,却被孙沉商揪住胳膊。
孙沉商拿起手机,用手电照了一阵,脸色立马变白了。“这部手机……”
“手机咋了?”郝刚不解道。
“这手机……对了,你还记得,我们在石室的时候,唐诗潆的衣兜里有一部手机吗?”
“记得呀。她用的是一部老式的诺基亚手机,颜色是黑色的,样子很旧,用了应该有十年了吧……”郝刚说到这里却不敢往下说了,身体顿时僵住。因为这部手机和唐诗潆衣兜里的手机一模一样。“妈的,不会这么巧吧?这是见鬼了嘛!”
“你觉得生在我们身边的离奇事还少吗?”孙沉商露出苦涩的笑容。
“是不少!”郝刚咽了几口唾沫,“那咋办?我记得,当时唐诗潆把这部手机整丢了,如果它真是唐诗潆的那部手机,为啥会出现在这里啊?难道是谁把它捡起来,带到了这里吗?而这个人既在石室里,也在这里?”郝刚越说越感到心里憷,后背阵阵凉。
是啊,若真是像郝刚所说的那样。那可就太可怕了!一个神秘人一直伴着随他们,但他们却浑然不知,这简直太离奇,太恐怖了!
“不过……现在我还不太确定,等回去让唐诗潆看看这部手机是不是她的,然后再说吧。”
“嗯。”郝刚点着头。
毕竟这不是孙沉商的手机,他不太确定,也只能让唐诗潆看看再说了。孙沉商希望,这部手机不是唐诗潆的那部,要真是的话,这件事可就太可怕了。
孙沉商小心地把手机装进衣兜,接着开始翻这个迷彩服。既然迷彩服里装着手机,那会不会还有别的东西?
这个迷彩服又脏又旧又破,胳膊肘处打了好几个补丁,并且好长时间没有清洗,散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味、烟味和酸馊味。迷彩服一共有四个兜,上面的两个兜已经破了,下面的两个衣兜里什么都没有。
“这他妈是谁穿呢?咋这么臭?”郝刚在远处就闻到了呛人的馊味。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孙沉商摇头道。
“现啥没?”郝刚问道。
迷彩服是属于谁的?迷彩服会有什么重要的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