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宗祥这个人傲气太足,见他第一面我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不好打交道。如果从咱们这边向他示警的话,他信不信是一码事,还容易起反作用。”
听着岳斯良这么说,大伙都一致的点头。
......
事关重大,岳斯良这边不敢耽误时间,很快有关混成三*的问题就被汇报到344*处。
此时,元清*长因为负伤回到后方修养,344*目前由杨敬堂担任代理*长,这位杨*长也是一位老革命,早在28*就参加了工农革命军,有着彪悍的战斗作风和坚定的革命信仰。
“政委,你看这是岳斯良送来的情报,他在井陉那边倒是经营的好生热闹,只是这件事咱们应该怎么管好?”
时瑄政委的*龄比精堂*长足足大了九岁,各方面的经验也都丰富的多,所以*长很乐意请教政委,并听取时瑄政委的意见。
“这个杜宗祥我有所耳闻,是晋绥军的一员悍将,他的事情不太好管。而且过一段时间我们的队伍还要南下了,到时候对于井陉的事情也是鞭长莫及。”
听着时瑄政委这么说,敬堂*长认同的点了点头。
“不错,可惜,咱们这次南下不能一同带上岳斯良,不然以他的能力,在哪里都是一块好料。”
敬堂*长称赞岳斯良引得时瑄政委不禁露出微笑,要是论起*齿,敬堂*长和岳斯良的*纪都差不多,而且在**时期有同属第一军,两人的作战风格迥异,但都是战功卓著,只是一直以来两人相互并不熟悉。
虽然当初几乎**见过几面,但彼此之间却也是神交久矣,这次接任元清*长的工作,敬堂*长本来还想着有机会多交流战斗经验,却**想到很快就接到了南下作战的命令,而岳斯良因为在井陉和129师的兄弟部队有着一定的配合,却不能跟随*部南下。
“岳斯良在井陉的工作正到了关键阶段,现在调走他对于冀中南是一种损失,一个人不能赶上所有的热闹,我想岳斯良也会理解的。
至于眼前混成三*的事,我认为敌人既然已经收买了杜宗祥的一名团长,那肯定就是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我们现在是肯定管不到,我认为可以做两手准备。一方面将这件事情向长汇报,通过长向晋绥军示警;另一方面也给岳斯良一定的自主性,可以试着让他放手处理,他脑子向来灵活,我猜他现在可能就已经想好对策了。”
......
杜宗祥手下将要叛变的消息就这样摆在了长的桌上,对于这件事长表现的很重视。对于晋绥军来说,杜宗祥是一只很宝贵的力量,是少有的在华北地区作战的队伍,要是混成三*覆灭,恐怕会对晋绥军的抗战积极性造成一定的打击,这是所有抗战力量的损失,长当然不会忽视。
消息就这样被送到了晋绥军当中,当宿秉心得知了这件事之后,顿时有些坐卧不安,当即连夜给杜宗祥打电报。
得知了这件事的杜宗祥当时也是一惊,而心惊的同时杜宗祥就是一阵心凉。枉他还以为最近一段时间陈继广是要痛改前非,他还为此给了陈继广一个机会,慷慨了给他拨过去物资,然而让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陈继广那么起劲儿练兵竟然不是为了打鬼子,而是为了打他杜宗祥!
想到了这些,杜宗祥只觉得心口闷,险些喷出一口血来,即便是**吐血,也是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上。
*部之中的其他军官看到杜宗祥这般,急忙是一番撅砸捶叫,拍前心打后背的好不容易给杜宗祥唤的醒转过来。
“*座,您怎么样?”
李怀珍焦急的问到,杜宗祥木然的看了一圈之后,突然伸出了两根手指,朝着自己的双眼就插了过去!
“*座!*座!您这是干嘛?!”
周围的军官急忙阻拦,杜宗祥用的力气实在太大,以至于两三个军官险些都没拽住他的手。
“杜宗祥!杜宗祥!你怎么不瞎了双眼!”
杜宗祥狠狠的骂着自己,眼中不禁流下了泪水。
“都是我识人不明!竟然养出了一条中山狼!”
听着杜宗祥悲痛的骂着,李怀珍羞愧的跪在地上。
“*座,都是我胡乱建言,才使得如今养虎为患,您枪毙了我吧。”
杜宗祥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不怪你,都是陈继广自己甘心下流,错都在我不能决断!”
说着话,杜宗祥振作起了精神,站起身来到桌前重新拿起了宿秉心给他的电报,信纸的一角被他攥的破碎,艰难的做下了一个决定。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给陈继广电报,命令他回*部!如果他要是不来,那就集结队伍,进攻马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