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被绑着双手一路游街,县令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的觑着她:“沈老板,今个这个下场,是你自找的!”
沈薇抬头,清冽的眸子冷冷的注视着县令,把这个狗官的样子牢牢的记在心里。
今个你要是没弄死我,等他日我翻了身,定要弄死你个狗官!
县令心里得意着,去衙门的路上故意让人绕道,拉着沈薇一路的“游街”。无数不明真相的镇民都出来围观,说着风凉话。
沈薇垂下眸子,听着耳边的谩骂和污言碎语的落井下石,心里快速思考脱身的法子。
“诸葛令牌”拿出来,有用么?
有没有用,都要试试,王家定是帮不上忙,诸葛令牌,毕竟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底牌了。
沈薇被拉着在甜水镇游了一圈,这才被押入衙门候审。
外头一大群镇子的居民也跟着来看热闹,把衙门堵的水泄不通。
堂上,巡抚大人许关一身官服穿的整整齐齐,坐在堂上。
县令见了巡抚,立马做出一副谄媚恭敬的样子,拱手道:“巡抚大人,下官将人犯带到了!”
沈薇抬头,见面前的椅子上坐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一脸的奸诈像,跟县令生的有点像,一看就不什么好东西。
这八成就是县令的那个二叔,二品的巡抚大人。
巡抚大人惊堂木一拍,十分威严的喝道:“大胆民妇,见了本官,还不跪下!”
沈薇咬牙,她根本不想跪这个什么垃圾狗官,可立刻就有两个衙役过来,照着她膝盖后窝踹了过去,疼的沈薇腿一软跌跪在地上。
巡抚大人对沈薇跪在堂下很是满意,与县令使了个眼色。
县令高声道:“玉美人的老板沈薇,制造毒胭脂,害人性命,你若从实招来,本官可将你从轻落。你若不说实话,哼哼,别怪本官不客气!”
沈薇冷笑一声,道:“县令大人,你说我制造毒胭脂,可有证据?”
县令哼了一声,摸了摸下巴道:“自然有证据!本镇张家的小姐,就是用了你的毒胭脂,中毒身亡的!”
沈薇回头,看了眼围观的镇民,道:“我家的玉美人是销量极高,甜水镇很多女子都在用。大家一直都用用的好好的,怎么就偏偏那张家小姐中了毒,我看其中必有蹊跷!”
县令大喝一声:“大胆叼妇,竟然敢狡辩!来人,将那张家小姐的尸体抬上来!”
立刻有衙役并一名仵作,抬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上来,仵作将那尸体脸上的白布掀开,众人瞧见那尸体面部红肿,口鼻均有血迹,形容极为可怕。
“这就是证据!张家小姐临死前擦了玉美人,然后中毒死了,不是你玉美人有毒,那是什么!”县令道。
县令此话一出,围观的镇子居民中爆出惊恐的讨论声,好些用了玉美人的女子,都惊恐的捂着脸。
“哎呀,我也擦了玉美人,我会不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