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胡氏愣是不松这个口,不管刘寡妇和牛爱花怎么说,都不肯认牛爱花当干闺女。
这两个母女,心术不正,虽然说杀人放火的坏心思她们没有,但是现在明显就是看沈薇嫁了个王爷达了,要跑来沾光巴结。
胡氏现在可不是原先那什么都不懂的农妇,牛爱花一提到墨宝那个表情,胡氏是过来人,可看的清楚。
牛爱花明显就是对墨宝有意思,现在知道人家是个王爷,肯定巴不得上去攀附呢。胡氏要是把这么个人放在身边,还不得让沈薇恶心死。
所以她一口咬死,绝不答应收干女儿这个事。
刘寡妇和牛爱花见胡氏态度坚决,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心说此事不急,要是把胡氏逼急了,撕破了脸,那就完蛋了。
于是刘寡妇和牛爱花只殷勤的在房间里收拾屋子,打扫卫生,还去楼下要了一桌子酒菜,牛爱花全程跟在胡氏旁边,撵都撵都走,又是夹菜又是添饭,真跟下人伺候主子似得。
这一顿饭,胡氏吃的别提多别扭了,廖大夫在旁边也是被刘寡妇母女倒了胃口。
可谁让这两母女脸皮比天厚呢,明话暗话都说了,两人愣是厚着脸皮不走,偏偏都堆着笑脸献殷勤,伸手不打笑脸人,让廖大夫骂都没得骂。
“这天色不早了,今晚上咋睡啊?”刘寡妇道。
廖大夫没好气道:“这房间是我们的,你和牛爱花自己想办法去,掌柜的说还有一间柴房,你们要柴房睡去。”
刘寡妇咦了一声:“这可不行,廖大夫,你是个男的,咋能和胡妹妹睡一个房间啊,传出去对你们两个名声不好!”
廖大夫和心爱胡妹子同住一间屋的计划被刘寡妇搅和了,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会子见刘寡妇还要霸占房间,气道:“你咋管那么宽呢!我晚上睡门口不行么!”
“哟,你凶啥凶哟!”刘寡妇叉着腰,往廖大夫面前走了两步,道:“你去睡柴房,我跟爱花陪胡妹妹睡觉!我们三个女人挤一挤就成了,你个男人在这像什么话!”
“你们咋能这样呢!”廖大夫气的满脸涨红。
“我们咋了?我们爱花跟她干娘睡,方便夜里有啥事照应,伺候她干娘。我们家的事,有你插嘴的份!?你就是个外人,还真拿自己当根葱了!”刘寡妇抱肩冲廖大夫翻了个白眼。
廖大夫这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也就是心里暗恋胡氏,两人撑死了是同村乡亲的关心,无名无分的,要是没熟人看见,假装成夫妻还成。可刘寡妇和牛爱花在,廖大夫要是晚上真留下和胡氏睡一个屋了,他就是睡地上,都能被刘寡妇
编排的不成样子。
廖大夫心里这个气啊,恨不得把刘寡妇和牛爱花一把糊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走走,一个男人大晚上的别在女人房间里待!”刘寡妇推推搡搡的就把廖大夫赶了出去。
胡氏在旁边看着急,却又不能劝,她也知道她和廖大夫住一个房间不太妥当。
“胡妹妹,早点睡觉吧!”刘寡妇转头看向胡氏,又是一副谄媚的笑脸。
“干娘,我把床收拾好了,你快来睡吧!”牛爱花在床边对胡氏道,“你看我铺的多好啊,干娘,今晚我就陪你睡,你要是醒了要喝水起夜,只管叫我,别跟干女儿我见外。”
胡氏一脸无语:“别叫我干娘,哎呦,我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