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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心好像不会知足,总是想得到更多。
“去!”珠珠根本不知道玄隐到底在纠结什么,把手一甩,就想起床。
乃乃的,不让姐睡,姐就不睡,起床继续寻找出谷的办法。
看着珠珠真生气了,玄隐的眼中闪过几分慌乱。可是雄性的自尊,又使他把这份慌乱压在心底。
“我还治不了你了!”大手一伸,把珠珠拉过来,翻身覆盖上去。
“玄隐,下去!”珠珠的小手乱抓着。
根本不顶用,在这个臭鹰面前,珠珠就如同个小鸡崽似的。
玄隐在一晚上的诚惶诚恐之后,更加害怕以后没有机会跟小雌性亲近。他想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时光,把自己深深地埋在小雌性的身体里。
甚至是带着几分粗暴,急切地寻找着桃源的入口。
然后,深入。
珠珠本来还想逞能,在玄隐的压榨下终于举手投降。
玄隐的目光和动作,带着浓浓的占有欲,甚至喷薄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怨气。
呵呵,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如果玄隐知道陌麒和凯撒,天天傍晚,抱着炎哥站在万兽城外的城墙上翘以待时,他就会觉得自己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陌麒和凯撒的心,自从玄隐和珠珠走后,就如同在油锅上煎熬。
甚至,自己都能听得滋啦啦的响声。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玄隐和珠珠,连同年兽,全部失去了消息。
陌麒和凯撒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他们出事了?
“麻麻,炎哥想你!”陌麒怀着的炎哥伸着小手,跟着爹爹一起向北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