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被女人强调是个处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奇怪呢?她继续说道:“如果你早就跟豆子做过了,那么你跟我睡一起的时候,就不会左蹭蹭右蹭蹭却不知道从哪下手了。呵呵,小处男睡吧,三点了。明天我们去超市买黄瓜,老娘给你破处!呵呵。”
我放开了陶静,气呼呼地转身睡去。本来那么温馨唯美的气氛,就被她说成了这样。还黄瓜……想着之前从她那些床头漫画看到的画面,我的菊花一紧。
第二天真的是太累了,睡到十一点多才醒起来的,陶静已经不在身旁了。下楼我妈也已经做好了熬了很久的肉粥。我用很小声而且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妈,陶静呢?”
“她说要去参加什么比赛了。”妈妈给我盛着粥,眼泪又掉下来,“宝,你这到底怎么了?以后还会不会好起来。”
我知道说什么我妈都会哭的,干脆什么也没说,就在那默默吃着粥,之后就出门去了我师父那。
师父家里的一楼客厅光线一直不足。而且他这是很老旧的房子了,也没有重新装修,墙都不是白色的了。就在客厅光线最昏暗的角落,一盏煤油灯旁,师父在那看着那两本破旧的书。
我刚进门,他连头都不抬的说道:“上楼上香静坐去,一身的阴气那么重!”
看人是不是阴气重,其实就是用眼角晃过去看的,能不能看出来,那就是个人的功力和机缘问题了。
我认命的先上楼上香,静坐,闻着香味,看着道幡心里渐渐平静下来。一个多小时之后,师父才上来。他问道:“那鬼屋你不是听故事这么简单吧。我还想着,这个周末你要是没有回来,我就去那屋子里给你收尸呢。”
“师父。”我指指喉咙,表示自己现在不方便说话。
“看来伤得挺严重的。催动了鬼手印,还伤得这么严重?得个教训也好,以后别做这些自己做不来的事情。”
“这个是任务,应该是对方给我的一个关。他想让我死在里面。我不接,就得不到那些人的信任,我接了,现在不也是活着吗?”
师父叹了口气,顿了好一会,才说道:“要是不想干了,我给你转学到别的地方去,别的城市也行。等过几年,你自己成点气候了,任家的事情我让你去处理。借助任家的力量,你一样能帮你爸报仇。”
“我等不了几年了,仇人就在我面前。”这种话,要是以前我能说得很悲壮,但是现在我的声音听着就跟孩子背台词一样,还是没感情的。“任家,不是卖古董的吗?为什么能帮我?”
师父就是笑笑也没有说话。我也是真正成为了任家大主管的时候,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的。好一会,他才说道:“你今天就在这里坐到吃晚饭,念念经,压制一下自己身上的阴气吧。”师父转身下楼了,我想这一次师父应该会对我很失望吧。
坐了整整一个下午,也在心里念了一个下午的经,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陶静还是没有回来。给她信息,她说晚上有比赛,要到很晚才回来。因为还是淘汰赛,时间上安排得比较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在我妈出门上班之后,我也出门了。只是我是去绝色,估计着从绝色出来的时间,正好能去接陶静。钟禹那家伙,上次的事情之后还是学不乖啊。
绝色因为是周末的晚上,比平时要热闹了很多。我走进大厅,阿雄正在那边打着电话。看到我进来就匆匆挂断了电话说道:“宝,过来了?”
“恩。”
他攀着我肩膀把我往胖哥常在的那个包厢里带去,边说道:“那边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都搞定了吧?”
“恩。”
胖哥不在包厢里,这个包厢甚至都还没有开空调。阿雄一边开着空调一边说道,“要是没问题的话,我明天晚上就送货到那边去。”
“没问题。”我说着,我的声音也让他吃了一惊。他转过来,问道:“受伤了?”
我指指喉咙。
“哦,那就少说话吧。后面的事情你也不用去看了,那边我会处理好的。只是阿宝,我们先说好了。现在那房子用来屯货的事情,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搬运工,也只是在搬运羽毛球罢了。要是这件事漏出去的话,咱们谁都不好受。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心里想着,就算我要跟陶叔叔通风报信,我也不会留下线索就是我做的吧。
“那好,胖哥在陪大客户呢,你在这里玩会也行。我也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