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华雪依,在听完齐迹说的话之后,那双原本清幽淡漠的双眸中突然闪现一抹异样的光亮,侧身抬头看着齐迹,久久没有挪动。
没有人知道,此刻她心里已经掀起波澜,暗暗想着:为什么他这番话和爷爷当年评论历史说的有些人是用眼睛看的观点一样,就连那个馊了臭了变味儿了这句话都丝毫不差,还有这指点江山的姿态,犹胜过爷爷当年!
“……他的出现,真是偶然?”
华雪依冰雪聪明,瞬间联想了很多很多,以至于陷入迷惘。
然而,作为历史老师的席慕蓉,怎么会听得了齐迹这种“自以为是”的妄论?
冷冷凝视,她已经反问:“呵呵,那我倒是要问问齐迹同学,你是怎么用眼睛看到的呢?”
“哎,我说出另一个版本你能信吗?”齐迹对席慕蓉很无语,说完后想了一下,无奈讲道:“那个嬴政,哦,秦始皇,他连焚书坑儒都做得出来,你说说他在位时候的正史是正确的吗?即使改朝换代,他的敌人编纂的历史,对小政和他政权的评价是公正的?别忘了,秦朝后的汉代,那个司马迁受完宫刑在狱中编写的《史记》,真实性能有几分?不扯了不扯了,扯多了没意思,你讲你的课,别提问爷就好!”
齐迹嘴里说着这些,目光已经开始变得幽深。
有些记忆,他不愿提起,有些历史,他不想改变,只要华夏永存,他就不会多做干涉!
不过,齐迹知道自己做过一次,差点儿酿成人间惨祸,最后只有忍痛出手,并远徙千万里,将之封禁在血狱之渊最深处。
“岁月成蹉跎,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可真成老不死的了!”
心中暗暗自嘲,齐迹已经不想再废话,淡淡看着已经被自己刚才那番话震住的席慕蓉,淡淡开口:“老师,没事儿的,你教你的,我这人就是爱胡思乱想,不要介意!”
“……你!”席慕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纠结地开口:“那坐下吧!”
“嗯!”
齐迹施施然做回去,可他惊奇地现了雪依的目光。
当然,夏鸢儿见齐迹坐下,转头看时候,一样也瞧见了华雪依纳那种迷惘的神态,当场惊讶问道:“雪依,你咋啦?”
“啊……哦,我没怎么啊!”华雪依小脸儿微红,赶紧把头转了回去。
但是,现在她心情生了变化,对齐迹产生了那么一丝的关注,应该说是想要解开自己心里的谜团。
齐迹哪知道这些,坐定后就恢复了以前的状态。
这次他直接没再搭理夏鸢儿,而是把头转向华雪依,用一种简直不能再温柔的口气问:“小依依,下一节课上什么?”
“呃!”华雪依和齐迹说话还是有点别扭,可作为同学,只好说道:“数学!”
齐迹一听就耸拉下脸,嘀咕了句:“哎,这上课也太没劲儿了,丁点儿挑战性都没,一节就够够的了!”
没挑战性?
说的你好像都会一样!
华雪依没什么,夏鸢儿可不爱听了,伸出粉拳就朝着齐迹腿上来了一下,不爽说道:“哼,你就继续充大瓣蒜吧,等考试不及格,有你受的!”
她不爽,齐迹更不爽,当场反驳一句:“你说话就说话呗,干嘛动手手脚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而且爷本来被误会的就多,再加上你一个,不得坑死啊!”
“你说是吧?依依!”他好像和华雪依很熟一样,转头还问了一下。
“……你!”夏鸢儿又开始不淡定了。
《写书本里的东西好无力,看来后面不能写这种剧情了,不知道写的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