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韵三人没什么感觉,齐迹当场就现了西门庆丰的变化。
不过,他倒是笑了,心说:那么多羞辱都不能让这个家伙现行,没想到小痒痒倒是起了大作用,竟然逼得西门庆丰露出心底的杀机!
好啊好啊,爷就是不怕事儿!
“小丰啊,你说你这是着哪门子急?我叫你忍着,是觉得这点儿小事儿,不应该给人家赵警员添麻烦,可人家赵警员说过不给你打开手铐了吗?你还瞪眼,真是不知好歹啊!”齐迹装作没看到西门庆丰的杀意,慢悠悠来了一句。
赵文对齐迹印象还不错,见他这么说,上杆子就跟风儿:“是啊,我正要给你开呢,你倒是伸手过来啊!”
靠,你咋早不这么说?
西门庆丰一股火气憋在心里,脑子里又是一阵轰鸣。
你还别说,被气死的人还真有,不管身体强壮与否,爱上火就脑子充血,损伤大脑,厉害了耳朵轰鸣,头晕,再厉害昏迷都正常。
而西门庆丰心性本就傲气,几次三番受辱,脑子都快被充血玩残了,这一次又差点晕厥。
只不过痒痒难耐,他已经急不可耐地转了个身,把手伸给了赵文。
赵文才不着急呢,不紧不慢地拿包,然后翻找,拿出钥匙之后,才扯过西门庆丰的胳膊,对准铐子的钥匙洞口,准备插。
“哎呦,这路咋回事儿?怎么晃悠的这么厉害,我连洞洞都瞄不准,插入无力啊!”赵文身子左摇右摆,半天都没瞄准。
这次轮到齐迹跟风了:“还真是啊,胡队长,你开车稳当点儿啊!”
胡大成听到西门庆丰在学校里干的那些事儿,早就已经鄙夷的不行,加上是副署长刘刚的关系,又想起在卧龙景区宾馆前被刘农的嘲讽,对西门庆丰更是憋着一股子火。
路哪里不好了?
嘿,你们不就是故意整他吗?那怎么能少了我呢!
想到这里,他回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最近搞建设,弄的路都不平,我也没办法啊!”
“那你不会停一下?”西门庆丰急毛了,已经接近吼叫。
这时候赵文开口了:“对准了对准了!”
显然,他已经找到了孔,头都进入了,正要彻底地插。
西门庆丰终于长长吁了一口气,等待着被插入,然后止痒!
谁成想,胡大成突然一个急拐到路边,然后狠狠踩了个刹车!
“我晕,又滑出来了!”赵文无奈的声音响起,可脸上却带着坏笑。
齐迹也乐了!
西门庆丰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侧脸直接撞在了胡大成的椅背上,接着就爆吼起来:“你咋回事儿,人家都已经要进去了,你……”
“不是你叫我停车的吗?”胡大成很无辜地回了一句。
“噗嗤!”
皇甫韵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别看她兔子大像是无脑,这次还真聪明了一把,早就看出齐迹胡大成外加那个赵文在耍西门庆丰。
哎呀,他们也太坏了!
笑完之后,皇甫韵觉得自己作为警员,似乎笑的场合不对,赶紧憋住,暗暗腹诽。
这一次,西门庆丰没有怒,没有抱怨,只是把脸呆呆地靠在胡大成的座位背上,眼里泛着泪花,虚弱无力地来了恳求:“警长通知,我认栽,只是求求你们给我止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