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朱柔没说话,帮女儿洗了澡之后便拉着她出去了。
安忧中午饭没有做。
菜是昨天剩下来的一点,安紫热起来然后煮了饭吃吃掉了。
安怜也没吃午饭。
当安紫端着白开水走到房间里面地时候安忧从床上挣起来了。
“安紫。”
“啊?”安紫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个今天抽风了的家伙。
“我要去找叶思语回来吗?”安忧问。
“我觉得可以啊。”安紫愣了一下,没想安忧现在脑子里面竟然还有第二个人,可喜可贺。
“真的?”安忧问:“你去问安怜会不会生气。”
“安怜姐姐不会生气的啦!”安紫说。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安怜相处的时间比你久啊!”安忧对安紫说。
“是是是。”安紫觉得现在只能够附和着安忧说话,不能够违抗,毕竟这家伙的心态似乎不是很好地样子。
安忧从床上爬起来了。
“你确定你现在能够走路吗?”安紫问。
安忧扶住了床头柜:“怎么不能走。”他白了安紫一眼,但是没几秒他就晕过去了。
叶思语洗完澡出来之后裴朱柔拽着她来到了她的房间里。
房间里准备着一盆盆花草以及一个刻板似的东西,像是仪式一样。
“思语!正坐在这里。”裴朱柔拉着女儿让她坐在了中间地位置上。
叶思语愣了一下,看着母亲,不知道要对自己做什么。
但是她也抱着一种绝望的心态坐了上去。
裴朱柔将刻板拍在了叶思语的额头上面。
叶思语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像是之前安忧和自己在学校里接吻地那次,他说可以帮自己缓解疼痛,还真的做到了,并且那时候身体里就是热热的感觉。
差不多的感觉。
裴朱柔愣了一下,这种感觉不太对劲啊,难道是哪里出错了?
但是下一秒之后叶思语身体就变得寒冷起来了,她开始打寒颤,双手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身体抱紧。
裴朱柔这才点头。
阴寒之物,虽不能登大雅之堂,可却是比那些壮阳药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