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儿!媚儿……”处于昏迷之中的商离佑极度不安地叫着媚儿的名字。
“庄主,您看他怎么会这样啊?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醒过来,会不会就这样死了啊?”一个小丫头探身朝商离佑看了看,一脸不乐观。
站在一旁脸上蒙着白纱的女子杏眼微微一瞪:“翠儿,不得胡说!福伯说了,他身上的剑伤不致命,但是,伤到了头部,所以一时半会,难以清醒而已!”
那叫翠儿的丫头朝昏迷之中的商离佑吐了吐舌头:“庄主,您看,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该不会是被人逼着成亲,然后自杀了吧?奇怪的是,他叫了那么多天的,那个叫‘媚儿’的人是谁呢?难不成是他的妻子吗?”
“好了,翠儿,你呀,是太闲了吧?出去帮福伯清一清药材,再去把那些花儿打理一下!”那蒙着白纱的女子眸色一正,拿出了主子的架式。
“又是我啊?”翠儿撇撇嘴,满脸委屈,显然,这主仆之间的感情极深,要不然,也不会这样随意。
那蒙着白纱的女子瞪了她一眼:“难不成要我去吗?”
翠儿连忙哈着腰,陪笑道:“您是庄主,哪能让您去呢,翠儿去就行了!”说完,赶紧闪人,远远地冲外面喊道:“福伯,我来帮你清药材了!”
接着传来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你个小丫头片子,少来给老头子我添乱,有多远滚多远,免得像上次一样,越帮越忙,把十几种药都混到一起,差点没把我这身老骨头给累散架了!”
“放心了,福伯,我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弄混了!看,我知道这两种是一样的,所以它们可以呆在一起!”
“不要,那不是……”显然已经慢了一拍。
“啊?”翠儿那可怜的声音又传来:“福伯,它们长得这么像,比孪生兄弟还像,我真的以为是一样的,对不起,我……”
“行了,行了,你离我的药远一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福伯那气极败坏的声音传来,让人不由得想像,此时,他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了。
那蒙着白纱的女子听到外面那一老一少的对话,忍不住摇了摇头,喃喃自语:“这个翠儿,净添乱,这下福伯又有得忙了!”
看到商离佑额前冒出了许多的汗珠,她下意识地拿出手绢轻轻替他拭去,手不经意地从他那对如画的剑眉划过,心不由得多跳了一下!
翠儿没有说错,这个男人五官长得真的很好看,即便此刻他闭着眼睛,却也丝毫无损他的吸引力,让人不禁联想,他睁开眼睛时,会是怎样的迷人!
猛然回过神,不由得面上一热,暗暗怪自己:“上官谧儿啊上官谧儿,你想什么呢?”
正欲收回小手起身,不料,昏迷中的商离佑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嘴里不停地说:“媚儿!媚儿……”
手上传来男人特有的温度,上官谧儿心跳猛然增加,急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却反被昏迷中的商离佑握得更紧!
“媚儿……”握着她的手,商离佑似乎得到了极大的安慰,昏迷中略一用力,上官谧儿脚下不稳,整个人就被商离佑抱在怀中。
“喂!你放开我!”男人独有的气息立刻盈满上官谧儿的整个鼻翼,虽然隔着衣物,可是,却传来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更让她羞涩不已,急急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媚儿,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离开我……”商离佑双手紧紧地抱着她,把她当成了媚儿,力道之大,连上官谧儿都挣不开。
从他身上所散出来的那种无法言喻的伤痛,让上官谧儿忽然心生怜惜,他到底遭遇过什么?他口中念念不忘的那个叫‘媚儿’的女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