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又回头为难地说道:“三姨娘,我只是心疼四姐,还万望千万别将这药让大小姐知道了。”便闪出了大门,与鹊应快步离去。
三夫人紧握着手中的药瓶,目光闪烁不定,昨日倾水那丫头提起脸上的伤口时便闪烁其词,莫非其中真有什么隐情不成?莫非真跟大小姐二小姐有关不成?莫非大小姐真的给倾水下了毒,毁了她的脸怕她跟二小姐抢平遥王爷!
越想越可怕,尤其是看齐倾墨那丫头的神情,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
不然大夫人为何要将倾水关进柴房里!
想到此处,她连忙拿着药去了柴房……
“小姐,你真的要将那药给四小姐用啊?”鹊应有些不乐意,四小姐往日里没少给小姐气受,打骂都是轻的,难不成现在真的要救她?
“你家小姐我看上去像是那么好心的人?”齐倾墨信步走在花园里,此时花开得正好,热烈纷芳。
鹊应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以前的话不好说,现在嘛,小姐肯定不会的。”
“这不就是了,我将那药只挑了一丁点出来,兑了水才送过去,效果嘛肯定会有一些,至于治好她脸上的两道疤,那就不可能了。”齐倾墨笑得很是无害。
“那小姐……不怕四小姐跟三夫人说,说……”鹊应迟疑了半天也没敢问出来。
齐倾墨知道她在顾忌什么,接过话说道:“说其实那第一下是我划的么?”轻笑一声替鹊应解惑:“说了又能如何,我又无需与她们结盟,况且我与齐倾水本来就无再修好的可能,能让三夫人与大夫人不和,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小姐真的与往日不同了。”鹊应感叹一声。
“对啊,与往日不同了。”齐倾墨自言自语,原来早已走到了花园假山的高处,放眼过去,整个宰相府尽收眼底,宅院深深,人心莫测,她要的,是掌握这里的人,心她不稀罕。
“鹊应,我们出府散散心吧。”齐倾墨收回目光,拉着鹊应便走,尚有些稚气的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笑弯了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