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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啥名字?”
“报告公子!我叫猴子,满山蹿的那种!”
楚凡“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学着猴子的川音说了句,“一看你娃眼珠子乱转就晓得你是只猴子!”
他的川音当然不地道,是以场内众人“轰”的一声全笑了,猴子也嘿嘿乐了,冲口而出问道,“咦,公子,你咋会说我们四川话勒?”
楚凡这次没学川音了,扔了一句“我不仅会四川话,我还去过一趟四川”便转到前一列去了。
看着楚凡那穿梭在队列中的身影,猴子一下瞪大了眼,心中想到,格老子我们这位公子还真像柱子说的呀,这世上就没他不晓得没他不懂的事嗦——他可不知道,楚凡去是去过四川,可那已经是三百多年以后的事儿了。
把八个小队都走了一遍后,楚凡拉着刘仲文进了小竹岛半山腰临时搭起的宿舍,看不到了。
“甲字小队,全体都有!”
猴子还在向山腰张望呢,柱子猛喝了一声,那音量把猴子吓了一跳——比平时响亮多了。
“越野跑!绕山脚三圈,预备~~跑!”柱子都没废话,喊完口号跟在队侧撒开丫子开跑。
日你先人!
猴子一边跑,心里一边骂道,每次楚凡一来,以柱子为的小队长们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操练他们,分明是在卖好——不是说平时就会让他们懈怠,只是楚凡来的时候,他们会被*操的更累更惨而已。
当然,猴子也就是过过嘴瘾而已,对柱子,他是真心当兄弟看的,就像在浑河岸边帮他拔箭替他敷药的兄弟。
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查铺,看到没睡相的兄弟帮他把被子盖好;每次吃饭总盯着兄弟的饭盆儿,可不是准备抢一口吃的,而是生怕谁没吃饱吃好;不管是越野跑还是站军姿,柱子永远都比他们任何人都做得好;更别说要是臭揍了谁的军棍,晚上睡觉前铁定拿着伤药追着这人敷!
这和猴子以前遇到过的上官绝不相同——不管是在白杆兵里还是在皮岛东江镇。
猴子记得自己和大多数人一样,第一天脚上打了个大大的血泡,到晚上临睡前,谁都没想到柱子会打了一盆热腾腾的洗脚水,挨个给他们挑血泡;同样和大多数人一样,猴子哭了,他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只在心里反复念叨,这狗日的还是上官吗?这比亲兵还贴心呀!
别看他动不动就骂,可现在谁要是想动柱子试试?甲队这19个人绝对活撕了他!
当然,柱子操练起甲队来那也绝对是毫不手软的。
苦!狗日的太苦了!
每天就是没完没了的跑步、站队列、做那什么古里古怪的俯卧撑,还有就是没日没夜的折腾——晚上滴溜溜的竹哨一响,管你睡得香不香,起来就是晕头涨脑跑三圈!
说实话,要不是冲着那丰厚的月饷,龟孙才愿意受这折磨呢——猴子一想到腰间那两块碎银子,心里就是一热。
当然,除了月饷,其他待遇也是格外让人难以割舍——一日三餐不用说,每天至少一顿大肥肉片子,只要不犯事儿,管够;上好的厚布袍子一就是两套,结实的牛皮靴子,穿着跑步都心疼;其他生活里经常要用到的小物件就更不用说,光是每天早晨起来刷牙用的那一小撮精盐,就常让猴子产生自己是个阔少的错觉。
这条件,这待遇,就是毛军门的亲兵们也比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