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些王八蛋就是欠打,活该会被*炸。”被拦在街道两端的租界巡捕一边暗自庆幸自己不是那个被炸成血葫芦的倒霉蛋,一边开心的骂着街道中段死伤连连的日伪特务们。不但有两支行动队被人伏击伤亡惨重,而且还当着租界巡捕的面,再次遭遇袭击者设下的陷阱暗算,上海特高课的脸这下子彻底是丢尽了。
“八嘎,八格牙路,给我找,一定要把这个该死的袭击者找出来,找出来。”同样受伤的黑田长二捂着流血的胳膊怒不可止,那些租界巡捕们的讥笑已经被他听得清清楚楚,但眼前的现实却令他不得不谨慎起来。能一次性伏击特高课的两支行动队,还能设下如此完美的陷阱,对方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组织。
黑田长二先想到的就是地下党和军统,只是上海的地下党和军统早已经在特高课和宪兵部队的联手打击下几乎销声匿迹了,而且黑田长二很是熟悉地下党和军统的行动方式,眼前看到的这一切似乎并不是地下党和军统的风格。就在怒火中烧的黑田长二暗自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距离这里不过三个街区的地方,却再度传来了枪声和爆炸声。
听到了枪声的黑田长二只得暂时留下几个手下看守现场,自己带着其他的人手赶去枪声响起的地方,待黑田长二带着人气喘吁吁赶到地方之后,这才现满是硝烟味道的街道里,只剩下了一地的弹壳和十几举身穿黑衣的特高课组员的尸体。“八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特高课的行动队再度遭遇袭击,又有十几名组员遇袭身亡,黑田长二已经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今天是特高课上海站的苦难之日?
连续袭击日伪特务的陆远实际并没有走远,在黑田长二怒不可止仰天长啸的时候,陆远就趴伏在距离此地不过600多米外的楼顶上。陆远此刻身处的是一栋六层高的大楼楼顶上,站在楼顶的边沿,借助路灯的映照,陆远透过瞄准镜能清楚的看到此刻正站在一堆尸体前的黑田长二和其他的特高课特务们。
陆远原本是准备使用毛瑟口径的改进型狙击步枪,可是略微思索之后,陆远却把重型狙击步枪调取出一支,他准备在今夜给特高课留下一个难以忘记的记忆。600米,这如果是在白天,陆远用这支重型狙击步枪随随便便就能击中目标,可现在却是夜晚,能提供帮助的就只有远处街道上的路灯。
陆远把装着五子弹的弹匣装进机匣,然后拉动枪机推弹上膛,把加重型*顶在肩胛上之后,陆远的心中忽然升腾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感觉来。手指勾着扳机的时候,陆远的心中更是涌出一种一枪在手天下我有的豪迈心绪,透过瞄准镜锁定住黑田长二之后,陆远并没有马上开枪,而是先暗自调整自己的呼吸。
“嘭”的一声闷响,陆远终于扣下扳机,在枪体回挫之际,枪口处已经腾起大团的扬尘,可现在是晚上,而且陆远又是身处在大楼的楼顶,根本不会有人会注意到枪口出腾起的扬尘。还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锁定自己的黑田长二正恶声恶言的训斥手下的特务,忽然之间,黑田长二整个人就从腰部断成了两截,血肉横飞的场面令其他的日伪特务们都看傻眼了。
大口径子弹的射速已经大大超过声音的传播速度,在黑田长二中弹断成两截之后,600米外的日伪特务们才终于听到了枪声,只是已经被吓坏了的他们根本分不出自己听到的那声闷响是不是枪声。陆远并没有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接连把弹匣里剩下的四粒子弹全数打了出去,顺眼之间,600米外的街道里便又多了几具已经无法凭凑的尸体。
接连有同伴伴随着打雷的声音化为一滩血肉,剩下那些日伪特务们被彻底吓住了,不管是特高课的日裔特务还是汉奸特务,无不抱头鼠窜,面对这种诡异的对手和惨到了极致的死法,他们中没有人愿意继续留在这里等着变成那样的碎肉血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