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做为温宁重生过来时就已经是他的妻子,没有婚纱,没有婚戒和求婚……更没有恋爱过程,草草了事的将自己嫁给了他。
虽然那是前主的意思,可却也是事实。
最让楚厉在意的是,他们还有婚后约定。
在楚厉的心里边,他觉得温宁迟早是要离开他身边的,所以,他才这么的没有安全感。
以至于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会是这个模样。
将她强硬的留在身边。
想要用最好的东西将她留下来,让她拥有幸福感,离不开他。
“楚厉,你已经给了我很多!”
楚厉抚摸着她的脸颊:“去京城。”
温宁点头。
兰见微看着两人,不由想起那个男人,不知道他在京城内有没有担心自己,有没有想自己,估计是想得疯了。
想到楚剠,兰见微弯了弯唇。
“既然两位已经改变了主意,那么我们明天就直接出。”
有他们隐人的跟随,进入京城也不过是几个小时的事情。
温宁点头,同意和他们一起入京。
……
司令府。
已经准备好回丹城的楚珩听到他们说要回京城,愣住在那里。
“大哥,你真的要……去京城?”
想好了要杀楚家个片甲不留?
还是温宁说服了大哥去就京城拿那一息命数?
所谓的一息命数,不过就是楚厉的一魄。
人有三魂七魄,而楚厉却少了一个魄。
他的灵魄是不完整的。
至于是真是假,楚珩他们都不敢赌。
因为这关乎他们的性命。
当年那个邪僧试过,让楚厉病得起不了床。
所以他们一直相信,楚厉是少了一息命数的原因。
“嗯。”
楚厉简单的命令下去,刘副官就准备好,跟随上京。
“好,丹城那里,我另外安排。楚家那里,早就该有个了断了,这么拖着,实在让人不安。”
他们走出来,就是想要足够强大,只希望有一天回楚家时,他们能够有资本杀杀楚家的锐气,夺回他们的主权。
而大酒店这边,老板娘不解:“主子,就这么放任不管吗?”
“管?”
兰见微不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淡笑道:“洲界已经乱了,早就不受我的控制,终有一天将会四分五裂。”
虽然现在和四分五裂没有什么区别,但至少有一些事情还在她的控制范围内。
京城内突然出现那些人,她很不安。
直觉告诉她,或许温宁就是那个解救人。
“温宁身上的气息与我们不同,而且,她能收放自如。”
这很危险。
所以老板娘不明白兰见微为什么要放过她,甚至是什么也没有问。
“或许……他们并不属于这里,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才来到这里,”兰见微凝目道。
不得不说,兰见微在某种程度上,真相了!
老板娘暗惊:“不属于这里?那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
兰见微微微一笑,然后伸指指了指天际。
老板娘睁了睁眼:“从天上来?神仙?”
兰见微笑着摇头,眼里的神色渐渐暗了下来,还夹着一股饶有兴味。
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
第二天离开金河城,朝着京城出。
坐在车内的温宁平静而冷静的看着前方的队伍,心中对京城并没有几分期待的欢喜。
而是沉。
想到很多可能生的事,还有不能应付的意外。
“司令,您的马牵过来了。”
刘副官策马到黑色轿车边,弯下身来说了一句就策马跑到一边。
楚厉让司机停车,带着温宁下车。
在温宁的疑惑下,跃上马,红色的披风甩向后,朝她伸出手。
温宁眨了眨眼,伸出自己的手,跃上马,坐到他的怀里。
他宽大的怀抱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暖和得温宁都要叹息出来。
“他们两人可真恩爱呢!”
穿着一身骑装的兰见微坐在马背上,笑着回头看了几眼。
楚厉策马奔到前面,带着温宁奔驰在路上。
滚滚烟尘飞扬在身后,沿出一条长长的烟龙!
“啪!”
兰见微心情大好,扬起马鞭,也跟着身后策马奔腾,疾飞般的速度掠过来。
温宁侧目回头看了一眼,对楚厉笑道:“别让她追上来了!”
楚厉低看着温宁,满眼的宠溺。
“策!”
楚厉挥起马鞭,拍打着马屁股。
骏马强悍的四肢飞快的冲出去,哒哒哒的出沉闷又快节奏的声音。
温宁嘴角的笑深了深,“她要过来了。”
“策!”楚厉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骏马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更疾快的往前冲。
身后,烟尘滚滚!
数匹马在宽道上疾驰奔窜!
有些甚至直穿过旁边的树林,企图超越前面的楚厉。
楚厉冷硬的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想要追上他们,可没有那么容易。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夹着哒哒的马蹄声响。
鼻间闻的是青草味道,温宁舒服地深深吸了一口气,靠在起浮的胸膛里,觉得此刻的自己是最幸福的!
“楚厉!”
“没有人比我们更快,放心!”楚厉战意上来,也是个不服输的。
温宁笑了。
本想让他停下来,好好的看一看这沿途的风景。
想了想,策马奔驰也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正靠在他身上享受奔跑的爽快感,前面涌来奇怪的气息,温宁倏地睁开了眼。
冷冷的看着前面。
“那是什么?”
身后策马奔驰的人猛地勒住了马匹,皱眉看着前方滚着黑雾的方向,凝目。
“兰主子。”
老板娘大声叫着,一边策马靠近。
“派个人过去看看。”
“是。”
老板娘手势一打,有两个隐人快速往前奔去。
转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早就见识过了隐人的神秘力量,看见两个人瞬间从自己眼前消失,刘副官他们还是不能适应。
楚厉的大手按着温宁的纤腰,沉着脸眯眼看那个方向。
温宁安静的靠在楚厉的怀里,并没有要冲上去查个究竟的意思。
见他的紧张,温宁不由好笑不已。